终章 归宿(4/5)

海往楼上走，严实也吃饱了，起收拾碗筷，老板摆摆手叫客人去睡觉这儿由他收拾就好。

大厅里只剩老板一个人，他又了烟，一边着，一边望着桌发呆。

“老板。”走到楼梯的霍明海忽然说，“你听过灵魂实验吗？”

老板一愣：“灵魂实验？什么的？”

“这个实验是为了验证人的躯死亡后，灵魂会以另一形式继续存在。”

“灵魂……继续存在？”老板哑然失笑，“这不是成了鬼嘛！”

老板娘抱着儿坐在丈夫边，小男孩正拨着烟圈玩。

“他们……他们也许回来了……”

“明海……”杜佳骏偷偷扯扯他，把他拽上了楼。

老板弹弹烟灰，似乎在回味霍明海的话，烟很快烧到尽，老板又了一，忽然心血来地把烟灰洒在桌上，铺了薄薄的一层。

“呵呵，灵魂啊……”老板用手指在烟灰上胡地划着，“老婆，儿，你们在不在？回来了，就写几个字呗？”

真的有那么一阵微风拂起，像是有人抬起了手，薄薄的烟灰上，多了几个字。

烟少。

爸爸。

夜了，霍明海睡不着。

大二声音太大，隔着一面墙，哭喊声和咚咚咚声直往耳朵里钻。

“好激烈。”杜佳骏望着天板。

“为什么是咚咚咚声呢？”霍明海也望着天板。

二跪趴在床上，声音都哭哑了，腰肢被扣住，随着大的力一一往前冲，床板一一地摇晃，撞在墙上发咚咚的声音。

“我一直想问，这玩意哪来的？”大一截，滴上，一用力又连了去。

二哭无泪，发型师友赠送，说是看他和大那么暧昧，早晚能用得上，没想到被他说中，剂用在了自己上……

二经不起大的折腾，手一，脸埋了枕里，枕很快一片迹。

大见他那么辛苦，想着帮他一把，摸向二间，捕捉到一又又的玩意，二虽然在哭，但很诚实地被了！

大再也不客气，扣腰肢，加快速度，连后又整个了去。

“啊呜……慢……！”

“我这不就在着吗？”

“你他妈的不懂怜香惜玉吗？！”

“你能算是玉吗？”大抓上二的那玩意，大力了一把，二啊的一声，一一稠的来。

“停！停！”二哀嚎。

大停了来，等二净后才继续用力，还空往床上摸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