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4章 为姜舞出气(3/4)

一顿晚膳，安静而过，云容珏没有说话，江素莫小心看他的神，试图从他脸上找些绪，但并没有。

他的绪心思，一向是她难以揣的。

晚膳后碗筷落，“皇上，晚膳可还合胃，皇上多日未来臣妾中，这些膳不知还合皇上心意否。”她启声问。

“皇后中的膳自然是不错的。”

江素莫笑，起，接过拂冬递来的茶，“皇上，这是您最喝的龙井。”

云容珏环看四周，遣退椒房殿侍候人。

江素莫余光微瞥，目光落，“皇上？”

“朕许久未踏足于椒房殿，皇后心知是为何。”云容珏缓声开。

江素莫微垂着，什么话也没说。

“皇后应该已经知了，那服刑的郭蓓，死了。”云容珏话锋转圜。

江素莫颔首，“臣妾也是刚听闻的。”

云容珏双眸幽，如一汪碧潭，让人看不见底，“她刚刑罚司不几日，就死了。”

“在刑罚司受罚的人一向难过，郭蓓受了杖行，大抵是姑娘家弱，经不得苦，皇上先前宽恕于她，饶她一命，不想她还是没能逃过这一门。”江素莫轻声说。

“皇后觉得她是不幸而死？”

江素莫睫微颤，“皇上这话……臣妾不明。”

云容珏站起，走到江素莫面前，“皇后非愚笨之人，许多事，皇后心中明白清楚，皇后可还记得，与朕的约定？”

约定……

江素莫前恍过那日光景。

“臣妾，不敢忘。”

“皇后生名家，知书达理，能文会武，许多事，或许朕不说，皇后也该明白。”

江素莫呼微重。

“皇后能明白，就应该知，什么是对，什么是不该。”

江素莫安静听着云容珏的话，久久没有声。

待云容珏说完后，她才缓缓启。

云容珏从椒房殿离开时脸温淡，江素莫走到门，望着云容珏的背影，许久许久，才敛收回目光。拂冬担心看着她，“娘娘，没事吧？”

江素莫许久未曾应声。许久后，才转，了殿。

“拂冬，你去库房，将那方红云玉取来。”

拂冬微怔，“娘娘今儿怎么想起要拿那块红云玉了？是要打制什么首饰吗？”拂冬问。

江素莫摇摇，拂冬没再多问，转离开去了库房。

“这红云玉当真是极好上乘的玉石，泽晶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