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该来的还是来了(2/2)

“阿宸，我也很无可奈何……”

门外，顾临宸悄然走近。

墨恒没有回答，只是抿了抿，神中闪过一丝羞涩。

而真正的墨恒，此刻却换了打扮，像是初世的少女那般。她化了淡妆，眉间多了几分柔，发轻轻挽起，穿着一袭素雅的衣裙，仿佛要去见心上人一般。她跟在裴司司后，竟也无人起疑。

裴司司抬起，对上顾临宸邃的眸，心中一阵恍惚。她张了张嘴，却不知该说什么。

“今日真是奇怪，墨恒怎么突然这样打扮？”裴司司心中疑惑，但面上依旧不动声。

墨恒站在一旁，看着这一幕，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她咬了咬，最终没有上前。

然而，墨恒今天却完全不一样。她站在一旁，神张，脸颊微红，甚至有些手足无措。她的目光时不时瞥向殿门，似乎在期待着什么。

裴司司心中一惊，顾临宸竟随带了剑。她暗自皱眉，心想：“这些人到底是什么吃的，竟让他带剑？”

“阿宸，真的不是我……”

“阿宸，是我错了，你别走……”

裴司司听见了脚步声，立刻直了腰板，恢复了帝王的威严。她清了清嗓，朗声：“顾将军来啦，快赐座，看茶。今日并无他人，还请顾将军将那些礼数也都免了吧。”

“墨恒，你今天怎么了？”裴司司忍不住低声问。

顾临宸踏殿，目光在裴司司和墨恒之间扫过，最终落在裴司司上。他微微躬，语气恭敬却带着一丝疏离：“微臣顾临宸，参见陛。陛万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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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可以放姿态了，当皇帝端着可真累。”裴司司心中暗想，舒了一气。

她的仿佛要裂开一般，双一，差没站稳。就在她即将跌倒的瞬间，顾临宸一个箭步上前，稳稳地扶住了她。

今日上朝的又是裴司司这个替。她端坐在龙椅上，神威严，目光扫过殿的文武百官，心中却暗自松了一气。这样的日她已经习惯了——扮演墨恒，扮演那个在上的帝王。

然而，墨恒却顾不上这些。她的目光直勾勾地盯着顾临宸，中满是喜与期待。她的手指攥着衣袖，心加速，仿佛回到了多年前的那个桃树。

裴司司心中百般疑惑，正开，忽然一阵剧烈的痛袭来。

“终于，还是要见面了。”

原本要声通报的太监被他挥手制止。他站在殿外，目光透过半开的门，落在殿的两人上。他的手指轻轻挲着腰间的剑柄，神复杂。

“顾临宸……阿宸……”她的脑海中突然闪过无数记忆碎片，仿佛般涌来。

“陛，小心。”他的声音低沉，带着几分关切。

文武百官今日都在街上迎接顾将军凯旋，中反而清静了许多。裴司司选择了在偏殿见面，那里没有旁人，只有她和墨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