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杯酒(2/2)

「你跟我有类似的境……..我想你也知……….」凌洁莹重新迈开脚步，叼着香菸，双手袋里，一边朝着大门的方向走去，一边用冰冷的声音说。

「你到底…….是谁？」向航握着手中的佛像，皱着眉，低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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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谢谢各位的耐心聆听。」

寂静的螺旋再度在咖啡厅蔓延。凌洁莹从袋里拿一包香菸，掏一香菸后叼在中，一边菸一边用冰冷的神凝视着向航。陈警官抿嘴，无奈的笑容，转过来，拍了拍向航不停颤抖的肩膀。明明是个女人，气场却远在任何人之上…………凌洁莹，绝对不是一般人。向航用颤抖的双手捧着四张照片，瞪着凌洁莹凌驾于所有人的冰冷神，不安地思考着。

你究竟是谁………？凌洁莹。

「还有你…….为因争议案件被革职的前警员，为何持有枪支先不说，为什么预警方对于灭门案的调查？是谁给你的权力预调查的？甚至助紂为，将枪对准无辜的受害者呢？」凌洁莹再度举起手指，指着面前徬徨神的向航，语气尖锐的说。

……….第一次遇到这可怕的女人。向航屏住呼，瞇起睛，藉由角馀光默默观察旁边警察们的动作，光的轻拂，他们惶恐、压抑的神，低着落寞的收起手枪。

「是生是死，自己决定。」凌洁莹将玻璃杯举到，仍然保持蹺脚的坐姿，举右手臂，用力的向一甩，在接到地面的一瞬间应声碎裂，刺耳的玻璃破碎声随之传来。

凌洁莹站起来，手中握着断佛像，面无表的走到了向航的边。

「我本不害怕所谓的死亡，我害怕的，是活着。」

「撤退…….」陈警官抬起来，环顾四周站在原地的警察，扯开嗓说。随之而来的是一阵阵响亮的脚步声响起，六名警员不约而同迈着沉重的脚步，推开咖啡厅的大门，走了去………….

「帮我找那四个人，所有的个人信息都要给我。明天给我，越早越好。」凌洁莹叼着燃烧中的香菸，低来，捡起倒落在地板上的地藏王菩萨佛像，以悲伤的目光审视着断的佛像，轻声说。

「这是你…….唯一还罪的机会。」凌洁莹了一香菸，低着，用尖锐的声音说。「不是吗…….？你心里最清楚不是吗？你跟我都看得到小命的存在，我们的生命已经在倒数计时了。」

「仁者，我今承佛威神，及大士之力，略说地狱名号，及罪报恶报之事。」凌洁莹将手中的断佛像到向航的手里，在他耳边轻声说。「虽然我并不了解你，但我心里很明白，你只有这条路可以走了……….如果还想要在这个娑婆世界赎罪的话，只能帮我查这四个人，别无他法。」

「你的目的是什么？」向航背对着逐渐关上的店门，握着手中的照片，瞪着凌洁莹的双，缓缓问。

「这…….知我的平了吗？向先生。」凌洁莹抬起来，瞇着睛说。一缕缕冷光芒照耀在她险的脸孔上，从她尖锐无比的神中，向航看不到任何一丝徬徨。

「你自己决定吧…….」陈警官轻轻地拍打向航的背，摇了摇，苦笑了一声，平静地说。随后，陈警官推了推镜，迈着急促的步伐，跟随属们的脚步，走了店门。

「本就是争议人士了，还这天理不容的事，威胁受害者？是想要供还是什么？！你们是警察还是黑阿？！我不知外界会怎么想………但是，你们目前的命运，至少『目前』的命运，掌握在我的手中。」

「为什么要找那四个人？」向航继续瞪着凌洁莹，将照片缓缓西装袋中，轻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