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九章 绝对理智(2/3)

柯岚：“我不知……”

“但是能够跟着亚古纳可托尔逃离的人越多，人类文明延续去的可能就越大，这一总没错吧？”柯岚不服气，“就凭借现在幸存者联盟的这人……战争结束之后估计剩的会更少，说不定我们会就此在星际漂的过程中悄无声息地灭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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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没有这几千万人留来诱饵，你觉得不死船员会会启动这个献祭计划吗？就算你能把方舟上的人都救来，那万一不死船员会决定和你们展开拉锯战，你知会有多少人因为这场看不到结束的战争而死吗？他们会一直拖着你们，直至最终时刻的降临……亚古纳可托尔将永远失去逃离的机会，而幸存者联盟的里人类，也将混大量受到侵蚀、被打上‘烙印’的人。你们将永远不知自己边的人是敌人还是朋友，阿尔法文明、以及之前每一个参与接力的人类文明为我们所的一切，都将被白白浪费。”

报贩顿了顿，轻轻叹了气：“而且，亚古纳可托尔只是一件半成品，留给阿尔法星和人类文明的时间，并不足以你们在生态区里建造一个足够维持全人的生态循环系统……简而言之，亚古纳可托尔养不活那么多人。

“一成都不会有，方舟会在穿越虫的过程中被恐怖的引力撕裂，所有质都会被还原成分级别的微粒……没有人能活来。”报贩说，“仁慈和悲悯的品质或者会让一名领导者得到民众的，但一名合格的领导者，只会让民众们看到他展来的仁慈，而不会真的让仁慈去主导自己的意志。”

“你是想告诉我‘慈不掌兵’么……”

“……没错。”

“对于星际漂来说，人数量并不是一个可靠的保险。”报贩的语气突然变得无比严肃冷静，“随便一些意外事件，就能把人数量削减到一个极其夸张的地步……方舟穿越虫，损失了将近一半的人，而这个虫还是阿尔法文明安排的，他们已经用尽所有手段尽可能地保证方舟上的人活来了……要是这个虫真的是一个天然虫的话，你猜猜方舟穿过去之后，上面的人还能存活几成？”

“人是唯一可以抵御这侵蚀的力量，换其他任何

“你掌握的不只是‘兵’，而是整个人类文明的命运。所以你必须保持绝对的理智。”报贩逐渐加重了语气，“愚者也很清楚，自己的心同样存在着脆弱的地方，这是人的必然，他将这分人格封存在了你的上，一是为了让计划能够被准确地执行去，二也是为了你的‘诞生’……因为只有一个心存人的人，才能定地抵抗意志层面的侵蚀……你是不是很多次都觉得自己已经变成了一怪，但你心却又定地认为自己是一个人类？”

后的年代，这个时代已经十分接近旧纪元地球上的和平年代。生活在这样的年代里的人，永远都不会理解，在那些动年代，想要活来有多么不容易，人命是有多么地低贱……

“你这是在偷换概念！难必须要把方舟上的几千万人都牺牲掉，才能挫败不死船员会吗？！”

“在星际漂时期，为了一袋合成淀粉，方舟上的人们能把命都给豁去；在巢都的底层，为了一饱饭，底巢居民会毫不犹豫地加地表探索队，跑到那生还率几乎为零的地面上去……对于人类文明的领导者来说，两个选项摆在面前，一个选项是文明就此毁灭，另一选择则是牺牲掉百分之九十九的人，让剩的百分之一能够将文明火延续去……任何人都会毫不犹豫地选择后者吧。”

“巢都文明为了保证灾厄不会降临，执行着近乎残酷的生存法则，但他们依旧没能守住那防线……为了不重蹈他们的覆辙，我们必须对自己更严格、更残酷……你要把自己当是一台机，一台只能拥有理智，不能拥有的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