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2/2)

汤南轩脸上浮现浅浅的酒窝：“合合理。”

离别前的双人舞，缱绻缠绵。

“我这样，肯定会有人质疑、挑病。”他握住我的手，轻轻帮我着手掌，“我可能要上几倍的力，才能把这个案办得滴不漏。但你知最难的是什么吗？”

* * * * *

我不记得他有松开我的手。但等我再醒来时，他确实已经离开。

我啪地拍了一台面：“你有完没完！都说了跟我没关系。我发誓！我要是骗你，门被车撞死。”

他又像以前那样了我的耳垂，“反正时间还早，今晚我们多玩一会儿。”

他松开我的手，继续梳着我的发丝，慢条斯理地把它们别到我耳后。

……

，如果你有罪——”

他抬起锁住我的目光，那温柔的潭仿佛又要将我吞噬。

“好。”我说。

……

无声的舞曲在默契中接近尾声，他息着提醒我：“sera，我要你记住，这不是曲终人散，只是中场休息而已。”

要等到……抓住杀害sarah的真凶之后吗？

我条件反地心加速：“喂，我们不是分手了吗？”

这好像也不是特别难吧？

“不要。”我说，“你相信我又不完全信我，那你就只能得到一个保证又不完全保证。”

熟悉的舞步、陌生的舞步，汤南轩似乎恨不得全跟我一遍。他把我最喜的留到最后，因为他知每次完这支，我就会离场。

“最难的是，为了继续负责这个案，我必须要跟你暂时分开。”他慢慢地说，仿佛每个字都是一煎熬，“要找到真凶，我们才能重新在一起。”

上次是破了那案就结婚，这次是破了这案就和好。

“说‘保证’。”

“但是抓到真凶还不知要多久。”他又在我手上轻咬一，“请你，再等等我。”

越活越回去了。

他看看表：“今天太晚了，明天再分。”

肋骨后面又刺痛了一。昨晚不是都粉碎了吗？怎么现在还能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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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凭你看我的神，凭你说话的神态，凭你的每一件事。”汤南轩笑笑，“凭你昨晚跑向另一个方向，凭你那晚从车里来夺枪，凭你现在还肯跟我说话……我觉得，以后再追一，还是有希望的。”

我哼了一声：“你这么自信是好事，但凭什么觉得我会想跟你‘重新在一起’？”

嘶——还是很疼的，我抖了抖手。

“为什么这样发誓？”汤南轩脸骤变，“后面那句完全是多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