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节(3/3)

哪一类人？”

他摇摇。“我真的无法搞清，只是脑海里的一闪念而已。”

“你父母，或者姨妈亲戚在吗？”

“我可能想到了父母，想到需要他们帮我，可我不知有谁在。”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方娟说，“你想到什么扰你办案的人吗？”

郑航摇否定。“你这样说真把我搞得转向。这样的梦可能跟我的安全，跟我父亲有些关系，但跟案件恐怕无法联系在一起。”

“你说你想不起那些人是同乡、同学，还是同事，或其他什么人？”

“我没认真辨认，真的没想过。”

“郑航，这一定有关系，琢磨案件凶手是你心里的唯一主题。梦境就像预一样，在提示你，让你有机会另辟蹊径。”

郑航用右手攀住她的右肩，把她用力往自己怀里拥。“我只是跟你分享一梦境，不一定有你分析的那意。”

“我也正有件事跟你分享。”她顺势把靠在他的右肩上，“章一木老家是玉山的，在那儿大，直到大学毕业，才来到辰河。”

“我们调查过了，没人认他这个老乡关系。”

“对。”方娟说，“但有一很重要，玉山在赭冈之南，因为……”

“因为那双溯溪鞋沾着赭冈山的泥，他可能翻过赭冈山往返玉山与辰河，这不是天方夜谭吗？”

“有另一可能。一个穿溯溪鞋、经常爬赭冈的玉山人跟他有联系。”

“这个人可能就是杀人凶手？”

“这样是不是缩小了很多范围？”她侧转，温柔地俯在郑航的怀里，“与其大海捞针，我们不如一路查过去。如果我没搞错的话，玉山人，又能跟章一木有儿瓜葛，这样查去，概率会越来越大。你不这样认为吗？”

“范围是小了，可从另一个角度来看，这样更容易落空。”

“听了你的梦境，我可以把范围缩得更小——这个玉山人有可能是你的熟人。”

“不，我可不这样认为，你说的范围足够了，我们不能再缩小。”郑航说，“客观上说，这个爬赭冈山的人不一定是凶手，或者说不是整个系列案件的凶手。但是，他可能帮助原来的凶手杀害了宝叔。”

“这样就更接近目标了。”

“是的，分析起来近，查起来远。我脑海里几乎有一个杀人嫌疑人的完整形象，就是不知到哪里去找他。我觉他离我很近，但也可能远在天边。”

“不会的。”方娟肯定地说，“我们还有香。昨晚我在网上查了几个小时，味各类香气味，应该慢慢地悟些绪，不是国香，也不是著名的法国香。”

“你这么肯定？”

方娟仰起看着郑航，两人的嘴只相隔那么几分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