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结(2/4)

章柳顺着灯河向前走，上很快就了，兜里的手机一个劲震动。

挂掉电话没多久，林其书的车就到了，车窗去，她先是上打量了章柳一遍，发现她全都了之后，脸明显变差了，说：“上车。”

章柳冷哼了一声，说：“不是说要跟陈渡一起去吃饭吗？”

要说吃醋嫉妒，这绪虽然有，却也不是十分地真，她并不觉得两人间真有些“不清不楚”的事在。心里这么想，章柳嘴上却说：“我不信。”

林其书说：“退了，改天再说。”

合合理的解释，章柳勉满意，寻思一番后撇着嘴说：“这太不公平了，你有前女友叙旧，我都没有。”

后的广告牌将路边映照模糊的亮，时间渐晚，路上行人寥寥，雨淅沥，好像骤然离人间远去，海上孤岛一般。

“你先坐着等一等，上回家了。”

虽然林其书说“上回家了”，但谈话比预想中的久，章柳等得百无聊赖，站起来走了门，电梯到了一楼。外面夜将至，在雨丝的遮掩之呈现一朦胧的墨蓝，这里挨着商场，假期前一晚的街上车龙，远远望去，车灯汇聚成一条蜿蜒的河。

林其书的眉弯了弯，很无奈地说：“只是跟她问事。”

章柳咬着嘴后退几步，坐在电脑椅上，拿脚杵着地面，来来回回地转圈。会议室里没避着她，商量的竟然是正事儿，是年前被楼上淹那件事，从对话里听起来，陈渡好像是律师，林其书正在咨询她一些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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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心里憋着一气，拿准了主意就是不接，手机响了很久，终于没声了。离远了商场，人渐渐消退，章柳脚上的鞋也被透，只好停在一个车站牌，坐在面的座椅上。

陈渡说：“退什么，让小朋友一起去呗，我请她一顿。”

手机再次响起，章柳接起来，林其书问她：“在哪儿？”

陈渡骂了她一句。

章柳抬看她，林其书的表不像以前那般平静淡漠，倒像是被气笑了。章柳咂咂嘴，说：“算啦，老板不常有，大学生却常有，谁知你会不会趁我不在，又搞来一个女大学生呢

林其书表稍有不悦，加重了语气说：“上来，衣服都透了，不知找个地方避雨吗？赶回家换来。”她推开车门，手往副驾驶座椅上一拍，很有她再不听话就要来捉人的意思。

章柳抬去看站牌名字，告诉她。

章柳不敢再演，赶上车坐。

林其书说：“我不是让她退了吗？”

林其书一边开车回家，一边认真解释了一遍与前女友的见面。她们两个当时本就和平分手，一是因为工作太忙，年纪也大了，没时间搞这些，另一方面两人格都很势，其实不算合得来，纠缠了八九年时间，终于狠心，借着工作忙碌的由彻底断了个净。陈渡的事业发展得不比林其书差，现在是一家律所的合伙人，主要代理民事诉讼的案。林其书这里只是一个小官司，只是约她咨询一，顺便叙旧。

林其书说：“退了。”

林其书笑着说：“那该怎么办，放你先去谈一个？”

不过章柳拿不准林其书到底算不算得上是一个“总裁”。

章柳并不满意：“我就知你跟前任还不清不楚的！”

律师，很有意思的一个职业，社会地位，最得辈认可，经常被电视剧取材，这些不是没有原因的。没见过哪个辈说“去景观设计不错”，也没见过哪电视剧拍一拍景观设计是怎么活的。总裁和律师，似乎很有发生一些浪漫故事的余地，而总裁和景观设计，给人的觉就只有甲方乙方。

陈渡说：“哎哟，不是要一起吃饭吗？我都订好了。”语气的调笑意味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