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2/2)

“我并不了解你，”我说，“我从来都不了解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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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知，我好像应该离开了。

“好，”黎之又问，“那你为什么要走呢？”

“好了，不要说了。”我扯了扯阿克的袖，小声说。

“不！我有、有说话的权利，而你这个唯利是图、见钱开、卖公司的小人，没有资格打断我！”阿克说，“你明明一无是，却知要、要在我们面前摆谱！”

“我承认什么了？”黎之问。

“还是不要妄谈‘从来’了，”黎之抬起，说，“毕竟你也说了，从前你什么都不懂。而我，的确也有错。”

“果然是……在上的人类，”阿克冷笑着打断她，“是不是在你的里，机人只、只能任人宰割？难仅仅是因为，我们是被、被人类创造来的，就要被人类无、无条件地驱使、役吗？你凭什么自、自以为是地否定我们的意志、我们的决定？”

“看来，你是同意她的看法了。”黎之垂着睛，笑得竟有几分凄惨。

“是啊，这是你的事，和我无关，”黎之说，“可你真的觉得，自己现在有决定事的能力吗？琬序，你病了，我要对你负责。你……”

“承认你对我们的压迫、役，承认你心、暗的念，承认你买琬序，只是为了你的一己私，而你竟然为了这一、一己私，一而再、再而三地折磨她！”阿克质问着，“你知，她每天都生活在不安和、和恐惧之中吗？”

“这和你无关。”我说。

“你不要再说了。”我想劝阿克住，可她不听我的。她一看见黎之，心中的怨气便被激发来，仿佛她对人类的所有怨愤，在此刻都被象化成为了黎之一个人。

“琬序，”黎之也问我，“现在，你也是这样想的吗？”

“你看吧，”阿克说，“她承认了。”

“闭嘴！”黎之暴躁地喝止了她。

“难我说错了？”阿克急急地问我，“难你不为此到痛、痛苦吗？你为了揣测她的心意，不惜冒着充电舱爆、爆炸的风险伤害自己，可她呢？她就是回来看、看了你一，然后关闭了你自主充、充电的权限？你明明知这对一个机人来说、意味着什么！痛苦是她带来的，不是我说来的。”

我沉默了片刻，只能回答她：“从前，我什么都不懂。”

“你！”我看见黎之被气得满面通红，“你闭嘴！”

“怎么？恼羞成怒了？”阿克一手掐着恽的脖，一手指向黎之，“是我戳到你的痛、痛了吗？可我说的都是实话！难你没有控、控制琬序？没有剥削她？没有把她当成一个工人、把她当成你、你床笫间取乐的玩吗？”

“琬序，”阿克说，“错在她，不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