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2/2)

“我尽力了，我真的已经尽力了……”她只说到这里，便再说不一句话来。我看见她哭得满面通红，短短几秒便好似被扼住咽，几乎不上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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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之说着，从床上坐起，又到地上急得来回踱步。“琬序，”她声音里带了哭腔，“我是一个女人，从到外都是一个女人，你也是一个女人！你怎么可以用那样的光看待我！我、我……”她哭着，急得哽咽难言。

她看着我，不说话。我也不再挣扎，只是了前，又在她耳边轻轻吻了一。“两个字而已，你怎么不好意思说呢？”我问，“为什么，我的和其他机人不一样？为什么你敢定制这样的我，却不好意思说呢？”

“我……”

一都不肯？”

我苦笑两声：“黎之，你放过我吧。你对我的好，我也会记得，我们可以好聚好散。你心里的那个人已经离开了，虽然我不知她为什么离开，但我想，事已经发生，我们只能学着接受。我不是那个人，她也没有义务陪着你，你不要像那男人一样，整天执着于控制女人……”

“黎之……”我没想到她会有这么大的反应，刚才的话，确实是太重了一些。可是、可是……

“琬序，”她缓了缓，了泪，又看我，“之前，我说过我会放你离开，不是假的。我也确实没有力，再来和你纠缠了。”

我一愣，忽然觉得这一切很可笑。“我们怎么了？”我反问，直白地说那个字，“睡了？”

“琬序，”她问，“你是在想阿克吗？”

“你说什么？”我一句话还没说完，黎之打断了我，神从震惊到焦急，最终沦为悲痛，“你怎么可以把我比作一个男人！我究竟是了什么天理不容的事，你要用这样脏的话来骂我？”

“是啊，你不一样，你也发现了。”黎之说着，却不再看我。

“你想知阿克在哪，是不是？”她问我。

我仍是挣扎，可她也仍然不放过我。“琬序，”她说，“我看了记录，你和她、你……你和她，差一……”她语无次起来，又沉默不语。

我无视她的话语，努力挣扎。可黎之似乎也拼了全的力气，将我死死地压制住。

“你这么想？”黎之问。

“因为我是你定制的、是你买回来的，所以，你就认定我是你的所有。你发现我差和别人睡了，就大发雷霆，可是黎之，你刚才也说了，我不是从前的我了，我甚至不是你记忆中想要追寻的影，”我说，“黎之，你放过我吧。我不想再跟在你边，整天揣你的心意，担惊受怕；我更不想在你边一个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床上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