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7章(2/2)

主脑的声音停了来，空气中有片刻的安静。

“可是……”梁悉仍然心有疑问，“那为什么我们都失去了记忆？还调转了份？”

听了这话，宓川又是一秒八个假动作，“这当然是因为……咳，我了手脚。”

原来如此。

此时的梁悉不知该拿他怎么办才好，只得将他重新搂怀里，抱得一再一。

“是这样吗？”

他以为梁悉会怪他自作主张，但梁悉却只是叹了一气。

“是的，09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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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不，我并不像人类那样，有一颗脆弱的心脏，只是于对那位历经四世的意识觉醒者的补偿，我通过计算选择了最优方案。”

与此同时，0913号系统回到基地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向主脑报，并汇报自己的工作。

“梁悉在执行任务过程中存在违规行为，他会接受应有的惩罚，而你——”

“我的宿主明明会历经七世，世世不得善终，可如今仅过五世便恢复了记忆，是您心了吗？”

闻言，一向冷静的宓川终于变了脸，“梁悉怎么了？”

“无私当然只对特定的人。”宓川坦言，“梁悉也是因为我才会受此一遭，如果注定被惩罚，我愿意与他承受一样的痛苦。”

“当然。”

“你似乎一也不担心自己的境。”祂接着平静无波，“尽我的边有无数人类，但我有时依旧会对你们这个到奇怪，你们有时候很自私，有时候又很无私，真是充满矛盾。”

“好吧，其实是我拜托原恪和0913帮忙了，在跃迁的时候，我让0913为我们行份互换，只是中间了差错，导致我们都失忆了。”宓川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心虚。

而宓川仿若知他此刻心的波涛汹涌，沉默地回应着他的拥抱。

梁悉沉默无言地看着他。

“哪怕你会得到饱受折磨、尊严丧尽的人生，你也愿意吗？”

眯着看祂，没有回应，却意识绷起来。

梁悉听完一切，才堪堪明白这些来龙去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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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良久，另一声音才重新响起，“如你所愿，你们将会在同一个小世界相遇。他被剥夺记忆，历经苦难，而你将保留记忆，成为旁观者见证他命运多舛的一生。”

……

是宓川表自己愿意陪他一同接受惩罚的意愿，所以主脑才会将他们投放在相同的小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