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5章(2/2)

各少有的烈绪不约而同地蜂拥而至，让本就敛的乐宴平一时间，竟有些无所适从。

于是一切的一切，最后都变成了迷茫。

“你看到这些的时候，在想什么？”

他从不为自己而怨她，可她却对不起天人。

乐宴平至今还记得初见她时那个怀抱。很温柔，让人很容易就心生亲近。

贤淳贤淳，她本来真的是个好人。

“我其实不恨她的。”乐宴平垂眸望着自己本上密密麻麻的记录。他已经完成了大半的工作，而越写，心中便越是平静。

就像是一条隐藏草丛里的毒蛇，看着不显，但却最容易伤人。

甚至，贤淳比谢折衣还要可怕一。

让自己孩的功绩连着那些过错被一并抹杀，劳一生却留不只言片语，她竟然觉得，这样是为了萧季渊好。

愤怒，悲伤，不解……

至少谢折衣就是为了自己，而贤淳……她明明了那样大不韪的事，却还要将一切的理由归结为为了萧季渊好。

然而此刻，这些由史官记的文字却拨开了这层朦胧的纱。当萧策一个字一个字地看过去时，那些过往在某一刻开始，忽然变得重如千钧。

以至于哪怕后来她送了一份让他噩梦连连的“礼”，但对于皇后而言，也已经堪称仁慈。

萧策没有和乐宴平说过，或许是因为那位千年前的帝王也不甘心就这样离去，所以一直以来萧季渊留给他的记忆，都是蒙了一层纱的。

乐宴平虽不明白断袖究竟荒唐在何，但在缙朝，这句话说得并无错。

话落，乐宴平便靠上了他的肩，就像是找到了依靠似的轻声：“最开始的时候，真的想了很多。”

它们书写的是萧季渊的一生，那被人掩盖而不为人知的一生。

因此即使记得，他也从未同受。

“萧策，我曾经和你说，谢折衣有像我以前认识的一个人。我其实一直觉得他很像她。”

平日里看着温柔贴，善解人意，然而一但及到了自的利益，那就算不择手段他们也要铲除对方。

她让知者命丧黄泉，让落笔者战战兢兢。最后，再也没有人敢写萧季渊了。

再后来，她送了他一杯毒酒，因为萧季渊不能是一个荒唐的断袖。

许久，他才艰难地找回了自己的声音，“昭昭，你……”

乐宴平再没有说去了，他将脑袋埋在萧策的肩窝里，最后闷声了一句：“我讨厌她。”

他认识那些字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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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当萧策来到这里的时候，乐宴平想让他看的就已经了他的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