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章(2/2)

第三张，舞台。

第四张，早餐。

你是想向我表达什么吗？

第六张，冰场。

路帆，你要怎样？

满页都是她的笔迹。一扫去，就已经了解了大概。右角，潇洒地签着名字。

可是这么多年，你为什么从来没告诉过我，那天偷偷拍了我的照片？

就在她背过去挑冰车的时候，路帆站在后，偷偷拍了照片。臃的冬衣把她裹得像熊一样，耳朵冻得发红。透过照片，她第一次发现，自己的背影看起来这么实，仿佛可以毫不怀疑地依靠去。

第五张，糕。

第八张，手写的信。

咬咬牙，翻过。

“今夜只有丽的戈。——许千”

是那次艺术节。光线昏暗，拍摄的位置离舞台很远。调整了焦距，以至于微微模糊。她能认来，画面正中的那个人是她自己。一白衣，骄傲恣意。

来不及了，我们两个都来不及了。

毕业之后的这几年里，再没人提醒过我要吃早餐。

她一不敢再往翻了。还剩最后一张图片，她怕映帘的是她无法承受的东西。又把之前的几张图片看了一遍，要了杯，大喝，舒缓咙里的燥。

算了吧路帆。算了吧。

呼彻底了，和第一次看见她名字时的那觉一样。

没有称谓，没有落款，只有简短的一段文字：

前面的照片，她只当作是路帆在怀念。看到这一张，她忽然意识到事不是那么回事。这一张的视角太过暧昧，除了记录之外，似乎多了某绪。

这是我给你过的第一个生日，也是唯一的一个。真想不来当时怎么好意思写这样的诗。换作现在，一定没有勇气。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奇怪？我也觉得奇怪，怎么在你面前就那么全然不顾。

熟悉的杯，立在熟悉的桌面上。后面的背景是二楼的办公室。

那时候多好，有那么多浪漫可以挥霍，能够把整节目当作礼，只为了让你注意到我。后来的烟，你还记得吗？我送给你的那只史迪仔，还带在边吗？

你要怎样？

第七张，一页申请。准确的说，是辞职申请。

她记得，前一天上课不知是谁提到了饼，她坐在第一排，跟旁边的人小声嘀咕了一句想吃饼。当时以为路帆没听见，不成想第二天的早餐就是饼。她以为是和路帆心有灵犀，还偷偷兴了好一阵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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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去经年，应是良辰好景虚设。便纵有千风，更与何人说？”

海浪，帆船。

饼，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