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2/2)

一路没有经过份验证，也没有其他阻拦的存在。隔音良好的走廊里只有属于一个人的脚步声，而白柚计算着转角的方向，觉他们越来越建筑的。

甚至是血的动、神经的接驳、每一次呼的节奏……能反应人变化的细节实在太多了，白柚甚至没法自欺欺人，假装是自己搞错了什么。

房间有几十平的实验室那么大，可见的地方只有一个人。他……她坐在一张宽大的凳上，穿着白大褂的背影显清瘦。

据这个疯的说法，当“守夜人”的异能作用的时候，异能者自己是无法随意移动的。因此，在晚上十全城熄灯之后，到第二天早上六城门开启，就是他一天中唯一可以休息的时间。

轻车熟路，毫无犹疑，仿佛他在这条路上经过无数次一样。

一个小门从旁边开，只有一人多度，看起来就不像是通往正厅的。那个疯在这时低，冲她笑了一：

“到了吗？”她用气音问，然后觉抱着她的男人了。于是白柚调整了一自己的姿势，转看向不远微微亮着光的建筑。

建筑的是一复杂的验证装置，然而那个疯连都没抖一，直接站在了人脸扫描的窗。几秒的等待之后，旁边的机传“滴”的一声，然后光线由红转绿。

而选择了这条路的异能者，究竟是自愿、还是被迫？

白柚听到对方起伏的呼，不是记忆中的某一个，也就是说，至少不是地基地里她见过的人。

只有八个小时的相对自由，除此之外必须固守于方寸之地。不需要切验，正常人都能想象那是怎样一漫的痛苦。

对方转过，一张温柔秀的脸。

里面是并不宽敞的回廊，没有任何指向的标志，而这个疯一如既往走的果断。

从今天午恢复神智之后，这个疯的心声就比平时快了几分。即使脸上的表掩藏到毫无端倪，他依然无法掩饰自己的心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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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没没尾的叫了这个名字，就像是突然想这么叫一声。白柚这次确实没反应过来，等她意识到“小白”后面没别的容时，两人已经走了建筑的。

答案似乎尽在前，除此之外还有别的什么。少女抬看向前的男人，昏暗的光线难以分辨他的表，她却听到了他隐约变快了的心。

只有少许回声般的共鸣。

最后灯光转亮，前现了一个。那个疯抱着她走了去，就在踏其中的瞬间，白柚听到了新的心声。

“小白。”

扑通。扑通。扑通扑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