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 所谓传道（感谢盟主@大猪peiqi(2/2)

......看来是老师很兴趣的人。

不知为何，他那原本是天蓝的双，其中一只变成了让人联想到铜锈与蚀的墨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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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比丢掉命要好。

这就相当于两位巫师隔空斗法，老师在最擅的领域输了一筹。他的格异于常人，自甘堕落却又有着非同寻常的傲，所以会盯上对方并不奇怪。

瑟斯曾经数次表示让自己放心，理由是他拥有远比自己更大的力量，自然能让他活得更好。

……可是，假如某一日他沉睡之后，再也无法醒来呢？

那个女人又一次开。

还很年轻的黑巫师继承者，现如今还无法会他老师的心。

一旦被“传”之后，克劳利自己的意识就会陷沉睡，在瑟斯的意识离开之前，都无法醒来。

“老师，您有胜算吗？”

就像他的学生所言，“传者”其实是一位格固执且极度傲慢之人。

……当然，尽麦奎恩·瑟斯本人一直乐在其中，但作为学生的克劳利却并不能理解自己老师的想法。

被“咒印”之后，他就已经无法拒绝对方的侵了。无非是自己的抵抗意识烈一些，这意识上的替换度会减慢，但最终还是逃不了被控制的结局。

不过，克劳利还是松了气。他知老师固然骄傲，却从来不说无的放矢的话。

年轻人心沉重，了一气后，答应。

他们正于与现实时间速不同的“世界”里，这里是属于思维的领域，巫师们的灵视就是在此地实现的。克劳利的意识被老师“拽”这里后，便得到了相对宽裕的时间来思考问题。

“小克劳利，你是在质疑我吗？”

不过这是理所当然，他听说老师施展的诅咒就是被那位拉斯普钦大人驱散的，而且依照他人的描述，简直是不费灰之力。另外，诺维赫·拉斯普京甚至不是一位黑巫师或是咒法巫师，他真正擅的是通灵术。

“不，不敢。可是您毕竟不是用自己的，对方又是传奇巫师……”

依照老师的说法，虽然被传者的“灵魂”还停留在躯壳之中，但因为无法控制，所以会在本能的驱使制陷沉睡状态。

但此时此刻，这却是他的无奈之举。

对方声音愉快地笑了起来。克劳利说了一通，但瑟斯的耳中却好像只有这个名字。

“……我明白了。”

或许是因为瑟斯的寿命悠久，活了太时间，始终拥有在上的地位的他，才会逐渐觉得一切都无所谓；再加上那可怕的能力，世上人们梦寐以求的一切，对瑟斯来说都是唾手可得的，他才会变成现在这副样吧。

在“传”过程中，施术者麦奎恩·瑟斯完全占据着主导权，他是有能力破坏被寄宿者的意识、彻底占据这的；而被“传”的人一旦失去自我，就会变成白痴或是浑浑噩噩的行尸走。

“老师认识他吗？”

“好了，克劳利，该说说你遇到什么了。”

“愚蠢，任何人的对我而言都没有区别。死在我手上的传奇已有一手之数，此人并不是我的对手。要保全你的又有何难？”

现实中的阿莱斯特·克劳利闭上了睛，一秒便再度睁开。

看作一幕广袤无垠、漫无止境的舞台剧，那么麦奎恩·瑟斯一定是其中最的那位演员。

这不是克劳利第一次被老师“传”。

这中间究竟发生了何事，他全都一无所知，这简直是世界上最可怕的事。

这事并不是没有发生过。

总之，克劳利非常抗拒被“传”这件事，但因为是老师和学生的密切关系，所以这反抗偶尔会有效，大分况则没有效果。

“拉斯普钦啊......”

“你见到了一个有趣的人啊。”

“过去不认识，现在的我有机会能借助你的认识，这不是很好吗？”

虽然对于“老师变成了女”的事实仍有些不适应，但年轻人还是收敛心神，一五一十地将自己的遭遇全说来。

……

“好了，想要活来的话就把给我吧。”

“……好。”

只是在此之前，麦奎恩·瑟斯每一次提类似的要求，都会被他想尽各办法拖延和婉拒。原因很简单：谁知将给他之后，会发生什么呢？没有人能为自己担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