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2/2)

可他不想听对不起。

心对他说，那就去恨吧。

“小孩不能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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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是过去的每一次，他仅仅是望着那张脸思念自己的师尊，便会迎来‘温知寒’最恶毒的咒骂或毒打。

沈纵看着那面目全非的冒牌货，不明白同一张脸怎么会变成完全不同的另一模样，恨不得将那人千刀万剐。

他只是太思念师尊了，他想靠得再近一些，想守在师尊的床榻边眠，想时时刻刻望着师尊的背影，哪怕只是远远地望着，哪怕师尊永远不认自己也无所谓。

可他刺的剑，却悬停在了那张脸的前方，没有再一步。

“就一，一也不行吗师尊？”

他忘了这是梦境，兴地以为自己只是了一个很很的噩梦，以为自己回到了16岁的中秋节，他兴地坐在师尊边，与他一同斟酒。

是死死抓着师尊的衣襟，怎么也不肯撒手，直到醒来。

“那也不行，你还在。”

“对不起，阿渊。”

“我也能如同您一般魂飞魄散吗？”

他只是犹豫了一瞬，那冒牌的‘温知寒’便侥幸留了一命。

“我死之后，这世间，便再也无人记得您了。”

他也不知自己究竟还想要什么，又能对着一个死人要什么。

他忍不住在梦中也抓着师尊的手，发般的哀求，

神奇的是……当他用全然的怨恨瞪视那冒牌货时，‘温知寒’反而笑得兴多了，不骂他【恶心】了，改骂他弱无能。

他始终不明白自己到底哪里错了，哪里值得被这样厌恨。

可师尊没有答应他。

明明是一模一样的脸……

他想起了梦中的师尊。

“师尊。”

直到他再一次回到了梦里，再一次瞧见师尊的影。

其他人前来助战时，‘温知寒’躲在所有人的后，底满是嫌恶地瞪着他，仿佛不得他立刻死去。

可是不行。

直到醒来，沈纵摔得粉碎骨的躺在山中，对着黑暗喃喃自语。

沈纵始终不明白为什么。

沈纵听到那冒牌货说，“别用这龌龊的神看我，恶心死了。”

沈纵便小声抗议，“可是师尊，我已经大了，虚岁17，在仙门中已经算大人。”

直到他人不人鬼不鬼地从归天崖爬来，直到他以修的份重新站在琼雾峰。

“带我走吧，师尊……不要丢徒儿一个人。”

他要的不是这个。

哪怕只是神，只是借冒牌货的躯怀念师尊，也是被禁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