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2/2)

光转间，我睁开，发现自己已昆仑后山，是一九鹿，上的袍金光闪闪。隔着几棵小树苗，隐约能听见不远的莲池边传来铿锵的打斗声。

第6章第六章

我与司命是老相识，是以经常过去蹭饭，但纵使我脸厚如城墙，白吃多了也难免羞怯，因此这一次，我还顺提上了两壶老酒。

我被他最后的动作吓得慌了神，磕磕扯住元始天尊的衣袖，嗓哑了调：“天尊……他……他……”

这酒有些来历，乃是上一次蟠桃盛会我从西王母娘娘顺来的，一直藏在床脚舍不得，没想到今次却便宜了司命。他自是兴采烈的将饭桌搬到了院里，又置了两张椅，与我边喝酒边唠嗑。

然这些都将与我无关。

这一日，司命星君邀我上他那串门。

“我即已知晓了结局，此时此刻，倒不得我二人从一开始便是陌路。”我想了想，：“天尊，音斗胆，望借昆仑古镜一用。”

用一生一世来还，如今永生永世只怕都还不清了。”

我明白，在那里，有几个小童正追打一个瘦弱柴一般的男孩。

一刻，千炀同我一般劈开云层。

元始天尊拂开我的手，幽幽：“我欠伏羲上神一个人，他便托我在你应劫时多照拂与你，我才将你魂魄接来此。其实你二人这几番纠葛，本是十万年前那通因缘，当年你与千炀相会，他承你的了我门，便埋了因，如今的重重恩怨，也不过是尝那时的果而已，因果相接，这是他的劫，是天循环，命格中的定数，我却救不得。”

元始天尊望我一，不说话，只摇叹息。

画面至此凝固，镜消失。

我也知，这不过是是元始天尊为男孩设的一个考验，而十万年后，男孩必将成为一代天将，潇洒卓绝，受万千人瞩目。

从前往后，沧海桑田，我音仅仅只是他生命中的一个路人。

他嘴角似乎笑了笑，可我睛朦胧，看不真切，只辨别他说了声“阿音，我来赎罪。”，之后丢开手中戟，决然跃，的形瞬间淹没在七彩炫光中。

“若是这样，你二人，至今也会是陌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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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已。

我涩然：“那照天尊所言，那十万年前我若是不横那一脚，今次劫数，是不是全然不会发生。”

我了九鹿的耳朵，着它往回走，铿锵声渐行渐远，回过，透过树间隙，我仿佛能看见那男孩瘦削的肩膀，手中挥舞的桃木剑，还有嘴角抿着，永不认输似的倔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