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8节(2/2)

“那现在呢？”

画框从墙掉落，雕塑从展示台上走，刀剑击碎玻璃，文字从橱窗里悬浮而。

“拂晓并非是三千年前来过，而是一直都在。”

顾茵没能看完这场战斗。

[警告！警告！系统发生急故障！武系统损坏！]

第196章

人所创造的历史，人所创造的文明。

但她的视野随即，她看到了一幕极其熟悉的景象。

[目标：威廉·亚里斯。]

顾茵看着熟睡的自己，缓缓说：“我一直在想，拂晓到底是什么。”

【您是这世界上唯一无法违抗的规则。】

[系统权限已更改，系统重命名：冉……敌对目标已更改……]

“是的，我们。”姬秋辞向她笑笑，仿佛日乍，冰消雪，“我只是最快的那一个。”

被废土时代的人们抛弃的古董，曾经为这世间的人乞求神明垂帘的古董们。

一切的古与文，一切的过去与现在。

【您是无论如何都会发生的奇迹。】

“这是您曾经留过的东西，缘大人是您的朋友吧？她教过一人与刀剑合一的技法，我们将它改良了一。”姬秋辞解释：“现在满怀着与期待制作的品，都可以承载灵魂。”

-上完-

时隔三千年，她所有努力都没有白费。

她回过神来，发现自己正在红宝石号上，她面前是许久之前的自己。

顾茵猛然意识到一个可能，莫名的震颤充斥她的心脏，她蓦地抬起，看向姬秋辞。

她自己的影在时间的狭中塌缩，成为一小片老式胶片一样的剪影。

【原来如此，恭喜您。】

“你们？”

“……如您所见，他们不想投胎，我也拦不住。”冉无奈。

这里是一切的开始。

古们因灵气汐而生的朝拜，在三千年时间的冲刷，成为了她的第一个锚。

这次为了他们的恩人，将与神为敌。

“当世界需要信仰的时候，拂晓是神话，当世界需要发展的时候，拂晓是学者。”

这是她的第二个锚，死者重返人间，甘愿为她再次牺牲。

它满足了一切条件，成为了无论如何都会发生的事实，无论如何都会诞生的现在。

顾茵站在船上，面前是她自己的影。

【时间在此达成闭环，拂晓于此成为真实。】

【只要有人期待奇迹，您便是奇迹本。】

“他们觉得您会需要他们，于是他们放弃了盛世。”冉说，“您已经在不同的时代见过他们了，不是吗？”

数不清的亡者自远而来，她被姬秋辞带离战场，现代的武和来自古代的兵为同一个目标而争夺。

但天板的枪什么都没有发生，与之相反的，它们甚至亮起了红光。

【我回来了，接来我会把一份废土的记忆发给现在的你，然后你得赶快走。】

顾茵收起骰，她看着姬秋辞，还有窗外胡动弹的监控，自己行走的小车，还有忽明忽暗的穹，问：“他们没有去投胎吗？以他们的功德，完全可以找一个好时代，去一个好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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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茵见到了洪。

顾茵笑了起来。

【在此之前，我有一个重要的问题要问您，拂晓对您，对这个世界来说，是什么？】

“现在我明白了。”

她再次见到了亡者之灾，但不是为了杀死生者。

她不是因为胜利而在这里，她在这里，正是因为这是她胜利的结果。

“你们聊完了吗？”威廉·亚里斯等得不耐烦，他挥手：“不过一个剑修而已，切换模式二，激光散模式。”

她是一切之因，她是一切之果。

顾茵和威廉·亚里斯最开始一样，都没有理解这一。

“我说过，是我们了。”姬秋辞挽了个剑，：“你将与万为敌。”

她见到举世无双的剑客从地底爬起，她见到手无缚之力的书生研究枪械如何使用，她见到将军披甲而来，将士重回故土。

“他们都去过了，但他们没有去同一个时代。”天板上的播放发冉的声音：“每个人都分散在不同的时代里，在不同的地方投胎，他们每个人的功德能确保哪怕是最的世，他们也能活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