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7节(3/3)

茸了，边一微笑。

话已说完，九郁却没有动弹。

他这样一直坐着，手指圈住茶杯，动了动，但是还是什么都没说来。

“你想说什么？”白茸先看他的想法了，温和地问。

“那一日，我扔了你。”他似乎很是艰难，从齿之间拽了这样一句话。

白茸说：“无事，不必介怀。”

那一夜况混，他有族人需要护着，况且，沈离亲自去了九重霄，在这况，便是仙帝在场，也不可能有把握百分百能保她来。

时光并未在她容颜上留多少印记。

她那张观音白玉一样的脸上，没有对他的愤恨。

望着依旧柔，温，像是一块温煦的玉，不会有任何刺伤人的地方，那样包容温和，叫人可以让人放心大胆地与她倾诉一切。

年少时，白茸也生得很，只是和现在不一样，第一看过去，让人印象最刻的不是，而是她的气质——那一眉间总是萦绕着的，挥之不去的，轻烟般的忧郁愁思。她极少与人说自己的心事，倾诉自己的不快，总是在笑。

但是他一直觉得，即使是笑的时候，她其实并非真正开心。

只是现在，在看她，那些忧郁和愁思似乎都消失不见了，化作了千帆过尽的平稳。

他其实没有见她开怀的笑过，一次也没有。

“蛊的事，你不想问问我吗？”他垂着，手指绷，忽然问。

蛊？

她坐在窗棂前，夕透过茜草的窗格照了来，那一橘的夕，落在她上，把她也映得那样。

温，光和，对冷血动的引力是那样的。

像是飞蛾一样，永远抗拒不了，对火的追求。

九郁涩声说：“其实，你都知吧，知，那一段时间，我趁着你睡着的时候，将楚挽璃的蛊放到了你里。”

可是她没有责怪他，甚至白日的时候，依旧和往日一样陪着阿墨，陪着他，丝毫看不任何怨怼。

“那蛊我可以理，对我不会造成多大影响。”白茸细腻的手指握着杯，看着自己在杯中茶面的倒影，平静说，“况且，那么时间，你一共便只放了一只，若是再多，我不会让你继续的。”

“她那时，答应了我一个条件。”九郁手盖住自己面容，怔怔地说，“答应将心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