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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前辈……你确实很善良。”无泪低笑了一声，轻轻掠起一抹银丝，让那顺的发丝从指中绕过。

“我……”陆清舟怔了怔，又急忙，“虽不曾听闻，但那时我与你师尊关系张，不知也……”

而在他童年边现的人，除了司空舜外，似乎都是一些虚像，本不曾存在于现实。

“我已不知……自己到底是谁。”无泪抬起，苦涩地笑问，“前辈你在天宗时，曾有听说过有关我的事吗？”

……………………

“无泪？”陆清舟见状，心不妙。

“？”陆清舟见他面异常，不由得了一丝狐疑，“你怎么了？”

他脑中有关十二岁之前的记忆，所有的大事件也如同一串字符，留在记忆中，却无半细节。

无泪在陆清舟的搀扶，盘膝坐在了玉石床上，闭上双，四周的灵力便渐渐动起来。

仔细一想，自己的的确确没有师尊和陆清舟结为侣那天的记忆。

他曾被困在那张玉石床上两年之久，如今玉石床犹在，只是当初捆绑着他的那些银锁链已经不见踪影，整张床上空空，什么都没有。

十二岁以前，他就像是一张白纸，什么都没有……

它们像是一紫的洪，卷成了漩涡，汇聚于玉石床上，又猛地一倾泻而，直冲向无泪的天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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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为此询问了从小照顾他的大老。大老说他生了一场病，把很多事都忘了，可对于这场足以要他命的病，无泪却找不到一丝线索和痕迹。

他以此为追查去，却发现在天宗，有关他无泪的信息，似乎都是从他十二岁开始。

指间，好像受到了月光的洗礼，令人无比眷恋，也无比惆怅。

他捂着站了起来，指向不远的那张玉石床：“前辈可否扶弟去那儿？”

那些记忆，就好像是被人为刻意地植在脑海中的……

他这样居心叵测，又来路不明的人，真的可以碰如此纯洁善良的人吗……

“无泪！”

“唔……”无泪忽然皱起了眉，手指成拳，手臂上凸显条条青，像是在承受极大的痛楚，连都忍不住地颤抖起来。

一望去，他也难免景生。

就看无泪“噗”地一声，吐了一血，染红了。

“你在幻境中也曾帮过我，我自当尽力助你恢复。”陆清舟未曾犹豫，伸手拉住了无泪，扶着他走向那张熟悉的玉石床。

怕惹陆清舟更加不喜，无泪急忙收回了手。

仿佛一切都从未发生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