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节(2/3)

说完，一人一龙唏嘘了会儿，叹妮蔻等人算计终生，最后为女儿搏来的却是这样的结果。

威威带她走近雕像，丹妮斯抬去看，是个老人的容貌，眉骨骼似有些熟悉。

威威一愣，很快笑：“我一直这样，在这边待一百年，在那边待一百年，再回龙岛待一百年，这样我...”她忽然哽住，缓了会儿才继续说：“...不至于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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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歌赛娅虽一心一意对德卢希拉，也不是没有自我的人，她看生灵涂炭，良心十分煎熬，又放不德卢希拉，拖着拖着，战况越来越惨烈，民众无奈，在某一位领袖的主张，转而向科瑞斯特尔求助，歌德兰德战即将演变为全大陆战争，歌赛娅悲痛之，将一概旁人撵王，用龙晶里的火焰焚，陪德卢希拉死在了里面。”

丹妮斯了然，不知该如何安她。

威威，“差不多，那边比这边分得还细呢，我上次去的时候，她们分了几百块地区，基本上都是无政府状态，各地既能自给自足，又能连通合作，有事也是大家一起商量。这么多年过去，那边估计一切都好吧。”

丹妮斯听得津津有味。灵许是不愿等到力减少后睁睁看着自己越来越虚弱，早早地集变回树木，没了她们，圣者之森自然重新对人类开发，此地为凡特斯正中心，正是开会的好去。

原来那位拒绝当王，引领歌德兰德改革的人，是她啊。

“嗯。说起来这场火还跟你有关。德卢希拉暴成，边唯有一人可以称得上亲近，你猜是谁？”

娥妮忘记了她，却还是在冥冥中兑现了对她的诺言——让威塔勒名垂青史。

龙能活五千年到八千年，人类就算在双雌生育后寿命有所延，也远远达不到这个数，威威每每赶在熟人寿尽之前离开，到另一边大陆重新开始生活。

丹妮斯立刻猜着，“歌赛娅。”

威威应付完她们，对丹妮斯：“我带你去看看。”

“那时候「蛇」还没删你呢，诺满心以为自己受命于天，必能统一卜瑞茨皇帝，结果在时代大势的压力不得已继续割据一方的首领，气得她没少骂你。”

“结果就是王2.0被烧了？”

“凡特斯现在没有国家之分，地理分成二十块地区，各地区又另分城镇，小事城镇自治，中事到地区议会商议，大事二十地区组建代表团到圣者之森共议。这些年灾祸渐止，已经很久没开过全大陆的会，上次的大事，还是跟卜瑞茨代表团一起研究要不要在陆地上另开一条通路呢。”

是确认了其中几个势力真有反心。但不怎么说，这兵派得太不是时候。灾祸还没完全消失，她这是把民众往绝路上，结果...”

丹妮斯想到方才遇上的人，都对威威友善，忍不住再次慨，五百年过去了啊...

威威指着雕像基座上的铭牌，示意丹妮斯。

哦，不该叫它们售货机，里面的东西并不用来售。威威那些机叫「柜」、「饮料柜」、「月经用品柜」、「婴儿用品柜」，听起来跟自家储的柜一样，只不过是共用的。

威威虽说得轻松，丹妮斯却在她脸上察觉到一抹落寞，加之言语，似乎威威很多年没去卜瑞茨了，这样想着，便问了。

“德卢希拉没有姊妹女儿，王位空缺，众人便想推举那位带领她们跟科瑞斯特尔搭线的领袖登基，可那人持拒绝称王，开始跟初民主制形的科瑞斯特尔研究改革。”威威见丹妮斯也吃完，起带她去找垃圾桶，正好这会儿会议开完，里面的人三五成群，说笑着往走，见到威威，都地招呼。

丹妮斯仰天大笑，声音回在空旷的大厅中。

不光是这座议会会场，这里的建筑都非常大宽阔，大到可以引发恐惧症，里面空间利用率极低，要说它们风格奢靡，却又没有十分繁复的装饰，整简洁利落。丹妮斯去，只见一层是个空旷的大厅，正门前有个引导机，看起来是屏的，上面展示着整片区域的地图，再往后正当中是一座雕像，三面墙整齐地挂着画像和照片，其余不过盆栽、售货机等。

“后来她实在是无法，阶级消失已是定局，她不顺应，只会令手的人都弃她而去，投奔别。她又是个心大不钻角尖的人，骂你骂之后，开开心心跟原本的竞争对手们研究民主制度去了。”

说起卜瑞茨，威威顺势提起当初的远征军，只恨三言两语说不完，细节暂且不表。总来讲，那边清男的过程跟凡特斯差不了太多，各方英雌杀得昏天黑地血成河，最后却没有再次形成如歌德兰德、科瑞斯特尔这样的大国。

其上写着——“娥妮斯特-威塔勒，人民的姊妹，新世民主的母亲。”

“这么说，卜瑞茨也是民主议会制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