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节(4/4)

断血，今儿是沾不得，火毒伤于外者轻，伤于者重，其疮稍清，待其生肌，官平日里修合一剂，以调和，不痛且易生合，敷在害，不至溃烂。”

阿兰被大夫喝住，适巧驻在一张杌凳边上，咙里略微有些酸，半抬的手显得有些拙。齐靳垂着的脸微侧，面上浮了一层汗，比平日里要苍白，他看了一来的映月，问，“夫人呢？”

映月支吾了一声，又看着前的阿兰，“夫人在……”

“婢适才听闻，夫人让外的人备了车，照料小去了，我们怕这里没人伺候，就领了我们一过来。”

说话的是萱香，慢条斯理夹着小调似的。

齐靳眉一皱，他暼了她们主仆一，低，“夫人得对，我这里无妨，你们也去罢。”

齐靳这话略有些重，且是不容置喙的语气，阿兰浑一僵，忙用袖捂着嘴，哽哽咽咽地去了。

待到□□里已是稍稍静来，西门外的车已架了板，一个五十不到的妇人，穿得极其素净，边上跟着一个婢女，里提着一方小柜似的药匣，那妇人开低沉温婉，“夫人留步。”

“劳曾大夫今日来一趟，骤然猝伤，不曾备帖，实在有愧。”王溪退开一步，再施一礼。

曾伯秋忙扶，“算得曾大同我是本家，她这些年有些妇症在，常听她提起夫人，我同夫人也是神已久，不必言谢，再者这疮疡火毒，本非我所，但涉小，略尽绵薄而已，夫人不必如此。”

王溪被此人医行所折，一时觉得再说无益，于是，“不瞒大夫，我原本让丫备了一份礼，预备放在车中，现如今觉得实在辱了大夫，等过些时日，定登门造访。”

曾伯秋笑摇，“夫人好意，我心领了，我平日只涉妇症，今日所来，他人若是相问，我也只这样答，府中小年纪，是经不得闲话的，我观夫人行事，定能察我意。”

王溪真是很动了，，“曾大夫如此周到，我又如何能不领。”

曾伯秋也行了礼，告辞去。菖蒲掖了掖袖，开，“夫人，快些回屋瞧瞧老爷罢……”话未说完，就见菖蒲面一变，半垂了，廊那靴声橐橐，王溪转脸一瞧就见秦业从廊底匆匆过来，想是过了时辰，步快得，兜撞见，秦业远远就行了礼，菖蒲有一番别扭在面上，并未见，虽消是“磨工夫”罢咧，秦业面上仍旧有些讪讪的，他迈开两步，但似乎又有话要说，忙折回来，猛地跪在地上。

“夫人。”秦业磕了个，“小的今日逾矩，小的听闻今日在朝堂上，圣上当面斥责了老爷，说是钉封文书里死囚的名姓混了，了朝，圣上在几个老军机面前把那文书掷在龙案，老爷回到衙署也未说什么，小的跟老爷久了，知老爷心最，从未受过这般责难，适才又经这样变故，焦卷，还望夫人……”

“这样的话也是你来说的么？我瞧你也忒造次了。”菖蒲啐了一，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