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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几分：“医生怎么说？要不要？”

她心里的小火苗瞬间蹿起来，将手中的笔记本恶狠狠扔在桌面上：“顾景书你什么意思？你有什么权利要求我离开队伍？我冒怎么了？冒碍着你了吗？你天地还能人家生病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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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压抑着笑的漫漫装作没看见，侧过对旁揽着自己肩膀的人问：“你不是说今天去法院没空，怎么又过来啦？”

安静的教室里不知谁笑声来，童谣委屈着一张脸摇晃着顾景书的手，没得到回应后怨愤又恼怒地瞪向目中钉。

后的门啪一声关上，那些喜的或讨厌的面孔统统被隔绝在里。

“噗——”

他再抬看向众人时目光冷冽：“同样为辩论队成员，你们有什么权利要求漫漫调到替补队伍？在我看来，我们家漫漫就算着重冒，实力也比某些人得多。”

一气吼完，她才发现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她上。这是第一次，她对他发脾气，估计也会是最后一次吧。她对他的喜，又一次因为他的无而锐减。他在她心中的分数，已经所剩无几。那罐装满星星的玻璃瓶很久没有打开，也许总会有一天，她对他的喜会消耗殆尽吧……

讪讪低，她伸手打算捡回桌面的笔记本，肩上突然一重。她反抬起，余慕那张熟悉的面容恰好映帘。他薄微抿，平日里的笑容此刻隐去，俊朗的五官透着肃，浑上充满冷漠的气息。明明该是让人害怕，她却因为他安抚的神，莫名觉得心安。

他正儿八经地回答，让漫漫再也忍不住扑哧一声笑来。

几秒静默，漫漫准备结束话题离开，突然听见他略显迟疑地声音在耳旁响起——

他目光定格在顾景书上，语气冰冷毫无温度，“虽然不可否认你的能力不错，但也仅限在赛场上。还有，”语微顿，他瞥一站在顾景书边的童谣，“你的光真不怎么样。”

“本来是要去的，但路上总觉得今天有人会欺负你，所以就改了。”

“要不然……明天你跟周韵他们队换一？”

“就是寻常的冒，吃过药就会好的。”

“以后有你在，看谁还敢欺负我！走走走，请你吃羊串去！”她边说边推着他往门外走，一秒都不想呆在这个烦闷的空气里。

“余慕，刚才谢谢你啊……怎么每次我危难时刻你总会从天而降？你是不是在我上装了雷达啊……对了你刚刚什么时候到的？诶，你说顾景书他到底什么意思？难人真的会变吗？我的冒是不是真的会影响到明天的决赛？……”她絮絮叨叨，思维跃飞快，嘴一刻都未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