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6节(2/4)

“没有解决任何问题。”

杜舍喃喃重复。他抬起来，问：“我妈被抓走之前，跟我说过一句话，你知吗？”

杜舍的表凝重起来。他似乎在反复咀嚼着这几句话的义，然后低声承认：“这么多年，我的痛苦没有减少，恨意也没有减少。”

在视频连线之前，萧朗设想过无数可能发生的形，但唯独不包括这。萧朗一时不知该如何反应了。关闭连线？显得有些唐突。安杜舍？那不是萧朗心所愿。可能包括傅元曼在的所有守夜者组织成员都没有意料到这样一个场面，所以视频的两，包括杜舍和董连和，都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您这是我的吗？”

“我这也是拜您所赐啊。”杜舍微笑着，语气里又有了一丝说不的狠。

董连和摇了摇。

“暴力没有解决任何问题。”董连和缓缓说。

这个问题，似乎很有效，杜舍瞬间收敛了他的笑。他的狠僵在脸上，好似一条岁月留的纹路。萧朗第一次从这张脸上看了老态。

现场再次恢复了安静。过了好一会儿，董连和才缓缓开了。

他抬起来，睛里都是渴望。这神不是成年杜舍的神，而是那个偏执又脆弱的孩的。

“是你的，但过去了。”

“她为什么要让我去找你？”杜舍继续说着，“我这些年里一直都在想这件事。我明明已经找过你了，我也报仇雪恨了，但不知为什么，我的心里一直觉得好像有哪里不对劲。我一直想，我那时候是不是脑一，漏听了什么。我想亲问问你，你知不知，我妈为什么让我大了去找你？”

“不要成为你爸那样的人。”董连和不忍再直

杜舍推动椅后撤了一，同样也暴了他的断肢。两个失去了肢的人，此时在视频中对望着，说不的诡异。

杜舍颤抖了一会儿，居然放声大笑起来：“哈哈，哈哈，真是天意啊！天意！”

听完杜舍的话，董连和叹了一气，像是在叹这些年的所有波折。他说话的时候，笑容里满是苦涩。

董连和追忆着那一幕，泪光闪烁。“她就算不说那些话，我也打算照顾你的。我想看着你像其他孩那样大，像我的孩那样大。她说，等你大了，和其他人一样结婚生的时候，一定让我再嘱咐你一句。”

“你这是？”董连和沙哑的声音从嗓里挤了来。

“我也想问，再给您一次机会，您还会救助我吗？”杜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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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如此。”

董连和的中忽然有了一悲悯的绪。

董连和怔了一，很快意识到了是怎么回事。杜舍的表他很熟悉，很多年前对自己手的时候，他就是这个样。董连和沉默了良久，忽然有些慨，问：“你以为我死了，也已经是很多年前的事了。杀了我，失去母亲的痛苦和恨意减少了吗？”

“她让你嘱咐我什么？”

杜舍的神里忽然有了一丝困惑。他不知是在追问董连和，还是在追问自己：“我妈说，让我好好活去，大了可以去找你。我那时候知她活不成了，满脑都是的。我一直想，她为什么让我好好活着，让我大了再去找你？肯定是怕我年纪小，没办法为她报仇。”

“我还是会救助你的，我救助你，不是因为我愧对你，而是因为我希望你好。”董连和说，“执法办案，我问心无愧。我这一切，都是希望你刚刚开始的人生，能有一个好的起。我从来没有站在自己的角度考虑问题。”

“你母亲死刑前，我们聊过一次。她一直都很担心你。她说，你这个孩什么都好，就是什么都憋在心里，她怕自己死后，你成了无父无母的孤儿，在这个世上被人欺负，会钻角尖，会活不去。她想拜托我照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