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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烛：“开心吗？”

“是谁的这句话？”

明烛在一旁弯着眸，瞳中全是笑意。

片刻之后，他满脸铁青地回来了，怒：“不来！那看门的说，虽然南清河把说玉城的禁令给解了，但是掠月楼却依然不贩卖任何东西给日照中人。”

陆青空茫然地用手肘撞了撞周负雪，：“喂，他不会是要去杀人吧？不至于吧。”

明烛伸手将散落到脸颊的发撩到耳后，角勾起。

过去，觉得解气得不行：“真是报应！前几天还得意洋洋把我们赶来，现在该哭了吧，还好我们没有住在那里，哼！”

最后他总结：“天理昭昭，该！”

陆青空从街一路嘲讽到了街尾，在众人的愤恨瞪视，终于了一恶气。

周负雪没他那么记小仇，一路上目不斜视，将陆青空的噪音蔽在外，满脸淡然。

陆青空立刻振奋，：“今日掠月楼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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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青空：“……”

路上的行人都在小声议论着，就陆青空声音最大，趾气扬，有几个被毁客栈的小厮还认得他，见到他那么得意的德行，险些被气昏过去。

同样的一句话，此时却给人完全截然不同的觉，陆青空有些怔住了，半天才：“就、就那看门的。”

明烛：“等我片刻。”

他和陆青空柔声叮嘱一句，转过脸上笑容顿时消散，几乎是冷厉地朝掠月楼门走去。

周负雪皱眉，：“能掠月楼的人非权即贵，你能来去的勾月玉牌吗？”

陆青空跃跃试：“我去试试。”

三人很快便到了黑市街，不过刚到便看到那耸立在天掠月楼今日竟然意外地亮了塔尖的明烛。

陆青空拼命：“开心了！”

明烛被他们这个神看的一惊，这才将表崩住，捂着嘴轻轻咳了两声，再次变回不讳那又轻又柔的声线。

陆青空觉得他这个表有熟悉，反应了一会才想起来当时他在帮他们要客栈房间的时候便是一模一样的神，就连眸间的冷光都分毫未变。

一瞬，不远猛地传来一声“砰”，一个人直直地撞了掠月楼外的上，吐了一血。

他没了灵力，力耗费太多，一时间竟然忘记掩藏，不光是神、语气还是声音，都和明烛本十分相似。

明烛灵力已经耗得差不多了，原本一直靠在墙上微微息，恍惚间听到陆青空的话，他恹恹抬起了睛，有些不耐烦：“谁说的这句话？”

陆青空和周负雪两人愣了一，有些愕然又疑惑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