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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需要看一腑脏。”闻韬一边一边熟练地剖开尸查看腑脏。唐无衣别过了，负手等着。

“脏腑大无异，但是肝脏颜有异。”

了一，杯底还有些雄黄酒的残余，他大喜过望，赶用银针试探，等了半晌，银针没有变。唐无衣脸上失望的神，闻韬却好像是意料之中的事。

“没有毒气或者服毒的迹象。”闻韬简短。

闻韬：“如果在酒里毒也太明显了。昨日端午宴，本来是没有雄黄酒这一节的，因为裘将军的事百官兴致缺缺陛才赐了酒，经手的人都是陛的心腹，很难临时毒。而且，陛和燕王各赐了一半麟德殿的百官，凶手若是在酒里毒，怎么确保有毒的那一杯给了唐将军？”

“什么意思？”

闻韬瞬间懂了，如果当年李枢的登基就是一场大的谋，那只要有一败的可能，所有的知者都必须死，否则就将是政权颠覆。

唐无衣了，用银针试了证间所有的餐、酒和剩的吃，不所料，都没有毒。唐无衣轻轻叹了气，和闻韬一前一后去了停尸间。

“难是……”闻韬脱而，却上闭了嘴，如果能到这程度的，除了李枢自己，还能有谁呢？但若是李枢的，又为何同意唐无衣来查案呢？

过了一个多时辰，闻韬终于轻轻了一气，唐无衣赶问：“怎么样？”

因为唐无衣就在前，闻韬不忍心在他面前给唐景啸开膛破肚，他意识就先往赵二那尸的方向走。唐无衣却叫住了他：“先验我大哥吧，我想知。”唐景啸的尸还穿着官服，闻韬先用银牌试了他的鼻和咽，都没有变。

“万一毒的人就是赐酒的人呢？”唐无衣突然。

“那我大哥不是中毒而亡？”唐无衣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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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早就猜到了？”唐无衣问。

“除非……”唐无衣用只有两人听得到的声音：“陛得位非正。”

唐无衣压低了声音：“昨天晚上我一直在想，虽然燕王对唐氏一门一直很和气，但我也从来没有看透过他，他是陛的胞弟，当年陛登基的时候他就在，应该是为陛登基过力的。”

“死前中过毒，好像是朱砂之毒。”闻韬正。

“你怀疑燕王？”闻韬皱眉。

“照你的说法，唐将军和燕王在陛登基之时都在陛的阵营，为何现在要自相残杀呢？”闻韬不解。

两人都陷的思索之中。

半晌后，还是闻韬打破了沉默：“还是先查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