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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宝吐了会儿，又哒哒地跑到南楚柳和王九边绕圈圈，再沿着公堂转了一圈，偶尔还冲萧卫、周嘉海等颇为熟识的衙役晃尾。

姜昴：……

七巧：“即便真是蔡老三对我家夫人的毒手，却也不能消除萧大人对严裁犯的罪孽。刘主簿已然证实那票据是真品，大人莫要让杀人凶手逍遥法外！”

“蔡老三，你还有何话可说？”郦平洲厉喝，“联合你的妹妹贼喊捉贼，还真是玩得一把好手段。”

南楚枫：……

“站在外的王守、王守孝兄弟也都协助过捕快抬尸，王守孝先前还招惹过元宝，何以元宝不冲他吠叫，单单只对着你兄一人叫得这样狠厉？”

“自然是从尸上取来的。”

这狗是来耍宝的吗？蔡氏兄妹心照不宣地换一个神，蔡氏女正想开，就听元宝对着自家兄狂吠起来。

“元宝？现在可还没有到饭，他们上没有吃。”姜昴轻声提醒，南楚枫和南楚柳忍不住送他一个白。

萧予戈：……

“是我家夫人的帕，上还绣了她的名字。你从何得来？”

要掉脑袋的大事，能容得这般儿戏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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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楚杉：……

吠了好一阵，元宝又撒着胖跑到王九面前吠个不停，王九从未见它这般激动，蹲摸了摸它的，衣服顺势而落，元宝叼着衣服奔到蔡姓男面前，丢衣服又是一阵叫唤。

只见元宝蹬着有些硕的四肢奔到萧予戈和南楚杉当中，冲着二人不住甩尾吐。

姜昴扬起一抹笑，将手帕搁在元宝鼻前甩了甩，又拍了他有些圆的，“去吧宝贝。”若不是因着气氛着实张，南楚枫早已朝他飞一脚。

元宝呜呜两声，瞧着有些委屈，可见着姜昴手中的狗尾草，又兴冲冲地跑了过去。

“大人。”南楚杉侧，正对上郦平洲，“犬类的嗅觉比人灵许多。方才元宝在嗅完苏玉缜的贴手帕后冲着‘凶衣’和蔡老三叫唤，是否可以表明，这蔡老三上沾着苏玉缜的气味？”

蔡氏女反驳，“我大哥帮着抬过尸，沾染上气味有什么问题么？”这话一，蔡氏女恨不得把咬来。

姜昴接言，“据我所知，苏玉缜所用的是自调香粉，倘若不是贴，怎会过了几日都还留有余味？”

“好了元宝。”萧予戈低喝，“回姜先生那儿去。”

七巧一听，顿时面铁青，如避蛇蝎般地退了好几步。

“谁说那是真的了？”略显苍老的声音自堂响起，惊得七巧摔了手中的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