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雪(3/3)

说她会要。”

程阮有无语，夹了一个白胖的饺放陆西碗里，对他说，“我这几年味变了。”

彭薇今天不知是不是被冻坏了脑，好像尤觉得程阮说的不够充分，半是拆穿半是补充，“得了吧，就是当年吃了商衡家保姆包的饺，被着就了腊八蒜，突然就对吃蒜开窍了。”

程阮抬起狠狠瞪向彭薇，妈的什么岁月静好，狗，这跟陈准在一起后，连话都开始不会说了，哪壶不开提哪壶，程阮边瞪她边讪讪找补，“...没有，别听她瞎说...”

陈准是个炮仗的嘴，是不打算放过她，“我看你是在骗人！”

程阮嗓里憋了气，一个刀飞向陈准，“你不吃饭吗？嘴就只会在这儿吧吧说个不停！刚刚谁在那里喊饿，说饿得要死要活的？”

陆西倒表现得好像没放在心上似的，伸手拍拍她的背，语气温和地开解，“吃个蒜而已嘛，不是什么大事。”

程阮觉得那只若有若无拍在背上的手森森的，背上不自觉地起了一层疙瘩，总觉得有不对劲，可又说不来。

晚上回到酒店，他俩围在陈准和彭薇的房间里掉五瓶烧酒后，她已经没有神智去惦记陆西是否会记仇这件事了，她塌塌地靠在陆西的肩上回到房间，酒和房间的气将她的脸颊熏的红彤彤的，醉鬼似的赖在床上一动不想动。

陆西没有如往常一样将她抱起来往浴室去，而是压来罩在她上，抵着她额问，“你跟商衡之间比你告诉我的要多吧？”

程阮迟疑了一会儿，懒懒地说，“没有啊，都告诉你了。”

陆西的指绕着她颊边垂的发丝，不咸不淡地揶揄，“不仅学会吃蒜，现在骗人也很会了？”

程阮冷不丁呵呵笑了几声，似是而非地转移话题，“房间里有味儿，你闻到没？”

陆西怔了一，轻轻哼了一，“什么味？酸味？”

程阮笑得更大声了些，里迷蒙倦怠，完全没把他说的话当回事，一派轻松地跟他打太极，“对啊。”

陆西的手放她的发丝，游到她的腰际，了两把，“呵，你还有力气讽刺我。”

程阮得难受，想逃却挣不来，“怎么会！”

陆西暂时地饶了她，但手仍旧在腰侧逗留，“你不说我来猜吧？你跟他是没成，但他是你跟林南分了之后唯一上心过的男人。”

程阮意识觉得这是一个坑，想也没想立即狗似的摇，“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