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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呢？”太宰治摊手，“大家都只是这么一说，真正见过「书」的人倒是一个也没有。现在也只不过是为了所有会找到「书」的可能在战斗罢了。”

太宰来了个响指：“答对了。”

世界。”

“不过「书」这东西，就算真的有，改变世界的代价怕也不会很小。”太宰好像看穿了他心中所想，“人们常说的蝴蝶效应，是蝴蝶轻轻的一振翅就可能导致毫不相的地方产生一起飓风。”

“如果真的用「书」了什么改变，我们如今的世界到底会变成什么样也不得知。”他微微一笑，故意用很轻松的吻说，“涉君现在所拥有的一切全都变成泡沫也说不定哦！就算可以让一切都不改变，但是那个时候涉君认识的人还会是现在认识的人吗？”

上江州涉直视他的双：“抱歉，还有谢谢你，太宰。”

上江州涉一怔：“你说的都是真的吗？真的有可以改变世界的东西？”

上江州涉回到了东京，才刚一到专的范围，他就受到了迫不及待地想要见到五条悟的心。对方今天和夜蛾校开会，算一算时间，这个时候应该正好从校那里走来。

“照你的话，那位人盯上我的目的很有可能就是为了「书」了？他觉得我的领域可能会预言「书」的所在地？”

……

“话说回来，「书」的事先放到一边。我其实还有别的话一直都想问涉君来着。”太宰的前倾，鸢眸在那一刻变得沉，“涉君觉得自己现在的生活怎么样？满足吗？选择那个人是正确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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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未尽的话语泯然在他们两人的齿之间。

有些话其实说到这里就足够了。

这样的念几乎是刚一冒来，上江州涉就已经知了自己的想法。不要再为了自己去打扰的亡魂，也不要再辜负现在还在对他好的人了。

上江州涉愣在了原地。

“这一定是要好好考虑后才能使用的呢。”

“是吗？”太宰无趣地撇了撇嘴，躺回了会客室的沙发上，“你自己都这么说了，那就算了。”

如果真的有「书」……上江州涉的心脏剧烈地个不停，如果真的有「书」的话，那是不是说明也会有可能重新——

“是。”他轻轻笑了起来，“我很确信我现在的选择是正确的。能和五条走在一起是我的荣幸，也是我的幸福。”

他当然很满足自己现在的生活了，有朋友有学生有人，没有什么值得悔恨的事留在他的心里。

那个人……是在说五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