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岩之物语】（4）(3/10)

称的「小见之方」

才是斋藤三的正妻，但是家里人自上而却全都把芳野这个名义上的偏房当作正室夫人尊着，尽归蝶跟芳野所生的哥哥斋藤政的关系还不错，但是对于这个姨娘，归蝶心里总有一难以名状的厌恶。

可接着，芳野在叹了气后，笑着怪气地说来的一番话，却让归蝶听得有些傻：「女人在世，就得需要一个可靠的男人的。男人上可有三宝呢：一把刀、一支、一座山。这三样东西，虽然男人生来就有，但却全都是为了我们女人准备的。」

「刀、、山？」

「是啦！刀，便是腰间佩的打刀、太刀和肋差；，则是男人那充血后又又的；山，则是男人的肩膀躯、以及他所有的权力，就像着稻叶山一样！女人需要男人用刀来抢自己、或者来保护自己；需要男人的来补充力、让男人用与自己媾来证明自己存在于世界上的意义；也需要他们上和心里的山来倚靠，这样的话，女人才能活得很好。」

「……？」

归蝶其实并不是第一次听说男人面居然着这东西，但是芳野就这样在自己面前毫不避讳地提起来，却让归蝶有些惊愕。

「夫人！」

小见之方一听，皱着眉示意芳野别再说去。

为归蝶的母亲，小见之方却从来没有跟自己女儿讲过这些羞耻肮脏的事。

而芳野却攥着手里的煤凋刻的佛珠，继续对归蝶说：「对啊！每个男人都有。你刚才说我为什么会觉得理所应当，就是因为你父亲就有一支又又的——确切地来说，是加持了《妙法莲经》的『降杵』，新九郎那家伙自己也这么说！哈哈！而且你父亲的那条，比赖艺大人的还要大，刚劲有力；短就像儿的一样，得像常在寺里韦驮尊者手上的法，周的血脉就像你父亲从明国商人那里买来的盘龙狼毫笔周围盘着的青龙，每每在我的温的女室里，这些都能在我的上面刮无穷无尽的咸泉——为男人，就应该这样；而作为女人，就应该找拥有着这的男人，这样的才能使女人快乐。

世上人只知你父亲斋藤新九郎三是个枪法名家，但他们应该没几个人知，你父亲通的可不只是一条枪吧，哈哈！不过你倒是没办法享受了，谁让你是他的女儿？不过……呵呵，在我老家丹后，不少借住于我本家的那些公卿贵胄们，倒是真有不少愿意对自己女儿手的父亲、和敢于对自己父亲的女儿哟！」

「噫！真羞！」

归蝶继续皱着眉，瞪着芳野。

但她其实不止一次见过自己母亲小见之方和芳野被父亲得死去活来的模样，甚至有几次，芳野和小见之方还是被父亲一起叫居室里、三个人一起快活——其实她还不知，更有些时候，就连芳野和小见之方的贴丫鬟也会被三命令脱光衣服，对于三而言一夜对付四五个女人，也本不算是什么事，这个和尚的里彷佛永远都有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经历。

而且，某一次偷窥的时候，三托着小见之方的，边走动边颤着，搂着女人柔弱的躯，她那分娩几次之后还依旧致的时，三也故意挑着小见之方趣似的，逗着她说：「要不哪天……直接把归蝶叫过来，让我跟你合的时候，然后她咱们俩的连接……怎么样……」

「啊……啊啊……不要……你这家伙！那……那是我们的女儿啊……」

「女儿怎么了……女儿不是早晚有一天……也得被别的男人来么……不是赖纯那傻小……就是赖艺那老鬼……对了，我还老早就答应尾张那边，把归蝶嫁过去了……咱们的女儿生得这么俊……才几岁啊，就已经有这等风万了……我最近都在想，要不然就由我这个亲父来给她开苞好了！」

并不像民间传的香艳手抄本上写的那样，对于事这事，小女孩在刚刚接的时候，通常第一反应并不会觉得刺激或者贪恋，而会因为无知继而觉得恐惧。

看着父亲那熏鲣鱼似的，再听着父亲的话，归蝶顿时吓傻了。

「你……你这家伙！有我和你的那些女人……啊……啊啊……你还不够？你怎么可以对女儿这事？」

骨向来孱弱的母亲，却在抗议的同时被着如同恶一般满棱角分明肌腱的躯托着，小巧玲珑且依旧粉的微上立着的被三贪婪地，留拉着牵连到白络腮虬髯上的丝，而小见之方的，那致的，正被那大的猛烈地，从母亲柔弱枯竭的里，却来源源不断的透明黏的，沿着父亲可怖的黑褐淌到跟他着络腮胡的脸庞一样满是卷支棱的，一分在那滴落到衾褥，另一分因为父亲的猛击则在母亲的搅打密的白泡沫，甚至母亲那似展翅蝴蝶般的，也被父亲那邪恶的牵带着别自己的。

「南无妙法莲华经……世间万皆是空……我和她的亲缘，不过这一世尔；抛开这些，我也不过一男，她也不过一女……所谓亲戚血缘，只不过是人间指定的禁锢而已……」

「啊啊啊！你……啊啊……你真想……你真想要对女儿这事么？」

随着三托着、并扭动腰加快速度，小见之方的里的觉越来越烈，里的泉越涌越多，她的理智便也越来越动摇。

「知为什么……我为她取名『归蝶』么？」

说着，父亲又伸手摸到了母亲的，摸到了她正和自己合在一起的位，恰似摸到了一个什么特殊的地方，然后缓缓地在上面着……这让归蝶自己都好奇了起来，因此她偷偷地张开双，探了和服摆空空的里面、自己的上——她这才发现自己的位早就了；然后她用手指轻轻分开了自己的两片，也终于找到了她自己一直以来都不知的、自己上端那颗凸起的珠。

就在她模彷着父亲搓母亲的力度，也在试着摸自己那温而且越越的奇妙珠的时候，却又听见父亲说：「因为我们的女儿跟你一样……也在面了一只可的『蝶』呢……」

「啊啊啊……『旦那』大人……那你……啊啊……你没对她……」

「哈哈……老夫怎么可能放过那么好看的女呢……她还在襁褓中……你的还有『恶』的时候，老夫可是一边着女儿的一边自己解决的哦！」

归蝶听到这，立刻停了自己的手。

（没想到……自己的父亲真是又可怕又恶心！）「啊啊啊……那可是我们的女儿啊……坏人……啊啊啊啊！」

「哈哈！你居然信了……老夫再禽兽邪，也不至于对婴孩那么……但是老夫无法对女儿发去的火……呼……就要从你这个母亲的上加倍发来的哦！看啊……你来好多呢！你记不记得你此生第一次，就是在你还我称作『义

父大人』的时候呢……」

一旁窥听的归蝶总算松了气，但自此，她心中却永远留了关于父亲的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