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接过笔,将契约铺在椅上,蹲在一旁气鼓鼓地补充。
我边写,边竖着耳朵听他们谈话。
那天我也是气急了,开玩笑问路时修:“我说路时修,你莫不是在潞州养了个小人?还是定了娃娃亲?就这么宝贵着。”
“怎么回事?”路时修淡淡问。
云二:“是,公。”
要没什么问题,便签字吧。”寂静的车厢里,路时修低缓的声音传来。
路时修当时脸就黑了来,盯着我看了半天,看得我心里慎得慌。
谁知外面的云二突然拉住了,一个骤停,我没蹲住,一坐在了地上。
“路时修你什么?!”我被踹的一个踉跄,捂着扭怒瞪他。
随后听到大石骂骂咧咧的声音:“他大爷的,这群人是赶着投胎吗!睛都不带看的。”
路时修:“知了,此路通往潞州,不宜多事,继续赶路吧。”
等人回来了,我又好奇,地追着他问了半天,这人闭不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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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想,今年路时修好像还没去过潞州。
潞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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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不成真去密会他那潞州小人?
当然,罪魁祸首,就是我本人。
结果就见到路时修目光扫了左脚,说了句:“可它不舒服。”
“公,是虎虎生风镖局的人,看他们这阵仗,押送的货不是一般贵重。”云二恭敬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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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正想着呢,传来路时修的声音:“坐的舒服吗?”
好端端的路时修带我去潞州什么?
谁知路时修本不生气,跟个没事人一样,轻飘飘地来了句:“那便补上。”
于是,脆就这么坐着了。
虽然我知从小到大,在路时修面前,只有我耍赖的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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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路时修不轻不重地“嗯”了声,抬起右脚踹了我一。
每年路时修都会回趟潞州,起初还有家里人陪着,后来他就自己一个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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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啊,怎么没有,你这没写我每月可休息的天数,万一耍赖怎么?”我故意挤兑。
这地好像有,还有垫。
直到这时,我才意识到我刚一直坐在路时修左脚上,那靴还舒服。
关于路时修在潞州有小人的事,从我们还在学堂时就在传了。
我没想到路时修还关心我,偏实诚:“还行,舒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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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结果这事被路过的同门给听了去,谣言便这样四散了。
补就补。
就是那个穷山恶,门在外时时都得防备的潞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