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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裴凛之让人将屈家家主带了过来，开始盘问，他没有直接问曹勉之事，而是问起了均田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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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9章 惩

“给我说说当时的况。”

裴凛之闭上睛，这就没有错了，必定是中了毒，才会在沉船的时候完全没有反应。有人在他们中毒之后，将船凿沉了，那么毒之人是谁？裴凛之握了拳。

屈庆说：“之前有位大人来找小人商议此事，小人家田亩过多，没能统计完，一时间算不清，那位大人说等他回来再算。”

裴凛之说：“去搜搜陈谦家里，看看有没有来历不明的银。”他觉得自己可能查到一蛛丝迹了。

屈庆何曾受过这等苦

“小人不知，一站应当是江陵。”

陈谦被揪收受贿赂的证据，裴凛之直接给他到了牢狱之中。

“谁人送他们离开的？”

屈家的作案动机太明显了。均田制受损失最大的便是这样的地方豪，他们怎么舍得将祖辈积累的来的财富拱手来。

裴凛之问：“曹大人发前，是否给朝廷递过奏折？”

直到这个时候，陈谦才开始待他所知的事实。曹勉抵达江安后，曾经与屈家有过多次接，并且都不太愉快。他离开的时候，屈家的问题其实都没有解决，便跟陈谦打招呼，说是待他理完松滋的均田问题，再回江安来理。

裴凛之冷笑一声：“与你无？曹大人事之后, 你便地给谢云与陈谦送银，让谢云命令陈谦火速结案, 将曹大人的遗烧掉。官府办案, 何时需要你来指挥？你算哪葱？或者说, 屈老爷是这江安县的土皇帝, 江安地界的事都由你说了算？”

“他们尸上可曾有伤？”

裴凛之叹了气，他猜想曹勉意识到这个问题不是他能解决的，便向朝廷写了奏折递上去，但奏折还没荆州地界就被截住了。

屈庆被裴凛之凌厉的目光吓得瑟缩了一, 赶低，了燥的：“小人岂敢！当时那些尸都停放在我家的田地里, 实在太多了, 庄们都害怕, 纷纷来央求我想办法早理那些尸。不得已，我才去求谢大人的。”

屈庆吓得一个哆嗦, 连忙跪：“大人，小人冤枉，毒之事与我无。”

屈庆装作一副十分吃惊的模样：“当真？那太可惜了。均田一事，是否要等朝廷再派人来推行？”

“我不是，但这事我能。”裴凛之说，“还有一件事要跟屈老爷确认一，最近你送了荆州刺史五万两银，江安县令一万两，为什么要贿赂朝廷命官？你们给曹大人和他的随从了什么毒？”

裴凛之猜到，曹勉应该是意识到自己带的五十名将士完全无法与屈家三千私兵对抗。所以采取了退让的方式。

陈谦摇：“这小人真不知。”

“是小人。”

“那曹大人是被谁杀的？”裴凛之问。

“是。”

“那日着小雨，小人亲自送曹大人上船。我还劝他们等雨停了再走，但他们执意要走，看起来比较迫切。”

屈庆背上直冒冷汗。

“仵作说上没有外伤，但指甲颜发黑，似是中了毒。”

裴凛之将茶杯往地上一砸，大声喝骂：“姓屈的！休要再跟老狡辩, 再不从实来, 大刑伺候！来人, 上板！”

裴凛之面无表地说：“不必了，我说了算。你家所有土地的契书，明日就开始丈量土地。”

屈庆面一僵，讷讷地说：“大人是新来的推官？”

裴凛之淡淡地说：“哦，那位大人已经去世了，你不知？”

很快，他们在江安县令陈谦家中也搜了上万两来历不明的银两。一问，果真是屈家送的，而且时间与谢云收受贿赂的时间差不多。

裴凛之问：“信呢？”

裴凛之像听到天大笑话似的仰哈哈大笑了数声：“这么看来, 屈老爷还真是个宅心仁厚的东家, 如此替庄考虑。可据我所知，屈老爷朝佃收的租是五成, 佃们还得三成赋税, 自己只能得到两成。裴某走南闯北, 从未见过如此黑心的地主！你得多少人走投无路，卖为给你当私兵当家, 你连佃的死活都不, 还会佃受到遗的影响？”

陈谦说：“是有一封信从驿站发。”

尽萧彧并不太赞同严刑供，但裴凛之觉得，有些人畏威而不怀德，就是欠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