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节(2/4)

“原来如此。”池音，“那我们要怎么才能救你们说的这个九尘圣僧？还有我在这个过程中又能些什么呢？”

“你的这个问题，说实话我也回答不了你。并不是我们选择了你，而是这座无妄塔选中了你。”覃灵衣，“此塔乃是你们月鸟族的前辈所铸，也不知你与那位前辈有何渊源？百年多前我带着你的神魂回来时，竟发现你的神魂与这塔有所应。故而在通过你的神魂知到你了望月谷时，我便带着真海的那片羽来寻你了，至于那颗月铃，只是一个小小的意外。”

“那是什么？”池音有些好奇的问。

应华没有声，但却揽袖将这两件东西收了起来。

好在现在池音也懒得与她计较那些，说：“听素玄大人说，我们这一代月鸟，都是先祖们留的灵魄被天赐灵后生的，只是我们这代大分都只像到了先祖们玩丧志的一面，说我喜捉妖，你说的那位前辈还会铸塔，大约也不太像。但你说的也不是完全没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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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年无妄塔中亡灵的怨气越来越淡，但九尘的气息却越来越弱。”覃灵衣，“你们月鸟族的那位前辈说过，无妄塔倒之时，亡灵重回。但若是到了那个时候，九尘还没清醒，那他便会随着无

真海，从后背着竹箱笼中拿一个布包给覃灵衣：“都在这里了。”

僧人与各人打完招呼，才介绍自己：“小僧与各位檀越都是旧时相识，虽说这一世师父赐小僧法号空，但檀越们若是叫不习惯，便如旧叫小僧真海吧。”

“当年我因怨，屠了冉国整片国土。”覃灵衣地了一气，面愧疚，“那些亡魂沾上了我的气，永世无法丨回转世。九尘慈悲，不愿见苍生遭受如此苦难，也为了渡我，以一人之背了整个冉国亡灵之怨气，将整个冉国封印在无妄境中，发愿以自之力超度亡魂。在度去我周杀戮怨念解我障之后，他便带着一不属于他的障罪孽，让他的好友，你们月鸟族的那位前辈将他封印在无妄塔。用我的人所制成的镇魂幡上超度亡灵的铭文，正是用他的金佛真血写的，为镇亡魂也为度亡魂。”

真海依旧慈目而笑：“小檀越说笑了。”

“这话是什么意思？”池音又问。

僧人又看向应华，略略辨认了一会儿才行礼：“温檀越，别来无恙？”

“至于要怎么救九尘。”覃灵衣接着说，“这就要看你们能不能到达无妄塔的最底层了。记住这无妄塔中每一层都是曾经真实存在于这个世上的地方，里面的人也并非幻象，全都是真实的被困在无妄塔中的灵魂。”

“被镇在这无妄塔的人叫九尘。”覃灵衣给池音解释，“他曾是九世得的圣僧，也是真海的师兄。若是那一世他没有遇上我，或许他就功德圆满了。刚才我与真海拿来的，是他那九世圆寂之后留的九颗佛骨舍利，我之前去北海幻境寻找的便是其中一颗。我与真海这些年来一直在找寻这些舍利的落，没有这九颗舍利，便救不了九尘。”

“虽说样还有些像，但大和尚的脾气却真是变好了不少。”池音笑。

“小檀越还是这般坦诚。”真海笑着了句话，这世上大致也没几个人能把玩丧志这几个字说的那般理直气壮了。

覃灵衣手上也幻化一个工致的荷包，然后将这两个小包裹都到应华手上：“那一切就要拜托天帝大人了。”

前世的真海和尚，佛法脾气也大，天天辨禅喝茶也没养什么好脾气，成天都是一派怒目罗汉的样。最后没当上千慈寺的主持，倒成了戒律堂的老，那些小沙弥见了他，胆小些能吓结来。哪有前的这个小禅师这样慈眉善目的时候？

应华微微颔首，便当是回应了。

“对了，真海，东西你带了吗？”覃灵衣一面问，一边在四人边布起了一个防止外人窥听的结界。

覃灵衣面不改，将自己曾经戏池音的恶趣味，用一句小小的意外就给带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