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节(2/3)

“你若当真放，我再去，你若放不，早晚会来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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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暮雨目瞪呆地看着这对母女：“你们在说什么？”

苏旭已经很明白了，古被悍的妖族引，血脉特殊的怪妖尤甚，倘若林峤有些线索，知她和离火王一脉有血缘关系，必然会想将她拿去当祭品，凉月城之事只是试探——如果她当真有本事，怎么也能够救父亲。

“你没去查？”

沈暮雨再次愣住，然后苦笑：“你们是不是早就知了？不错，我查了我那师尊的行踪，他那些年统共离开宗门三十余次，每次手必有妖族或者修丧命，而他经过的城镇里，总会有人加万仙宗，许多都是他或者他的其他弟们带来的，我猜测他是想找什么人。”

所以你就脆把人留给我杀？事也留给我查？

哪怕是妖王的女儿，在年幼时，也脆弱无力如斯。

“我已经宰了许多不知死活之人。”

“林峤在找祭品。”

离火王淡定地看了她一，仿佛一切都理所应当一样，首次开：“沈仙君打探到我儿来历，又经仙缘台一事，推算林峤有意引幽山君在城中打斗，意在害死她父亲，可是这样？”

苏旭扶额，“而且，也不只是我，虽然我当真不想指责你，但是——”

“无碍，你我皆有责任，算起来我的过错更多，若是将你丢在大荒，兴许不会为他招致祸患。”

火凤凰一脸冷静地：“但你莫要忘了，他愿意将你养大，而且他本来时日无多，又拒绝被我延寿。”

“天呐，是我将我爹害死了。”

“他未必想要让你去什么，”离火王似乎看穿她的想法，“若是你父亲上有我的力量，他也不会轻易丧命——林峤亦可得到他想要的答案。”

苏旭恍然大悟，斩钉截铁地：“就像玄火教那个廖老鬼，他将韩二狗万仙宗，也是为了让他这个事——你和我爹的事究竟有多少人知？”

可惜，她那时一微末的伎俩，绝不足以到。

“他不愿这么。”

离火王默然片刻，忽然传音：“若是查他并非无辜，我一定会忍不住杀了他——那太容易了。”

离火王沉『』：“他并不确定，故此算不得知。”

苏旭愣了一，随即听她继续：“那时你又如此难过。”

她最初不想和这人提父亲的事，只是怕自己失控，问一些愚蠢问题，或是忍不住以人族的习俗行事去要求对方。

——但这果然是父亲的作风，他兴许不会阻挠离火王去别的什么事，然而至少与他相关的，他不愿对方再『』造杀孽。

苏旭无语，“……你倒是了解我。”

苏旭顿时领会到对方的言之意，不由摇，“你不怕我放了？”

但这不代表她永远都不想说，只想等她们再熟悉一些，或是岁月逝伤疤褪去不再刺痛，届时或许能平静以对。

苏旭意识问，旋又想到这事还真不好查，因为看上去完全就是个巧合。

这话虽是提问，却满着不容辩驳的气势。

苏旭闭了闭。

苏旭顿时扶额，也不好说你咋不告诉我，也是自己从来没问过。

她无数次想过这个问题，关于母亲为何不给父亲留一两样宝，尤其在她修为渐，她知有无数办法可以庇佑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