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7章(2/2)

就如同玄师当初说的那样，将那个幻境当是一场梦便罢。

“不讨厌，也不会觉得恶心。”最后，他还是轻叹气，如实开，

玄师看着江曜一本正经的模样，有些无言。

“我们是师徒。”摇摇，玄师轻轻开。

他们不仅是同，更是师徒。他对玄师产生这样有悖人的，本就是一冒犯，哪怕称不上是惊世骇俗，但也足以让人指指。

“但也仅此而已。”

若是江曜有越轨的念，他还可以平静地拒绝。但是江曜刚刚已经把他想说的话都说了。

玄师觉得自己有些疼。

“师父，我能问您最后一个问题吗，我想知您的真实答案。”但是江曜却没有立刻接话，而是定了定神，开反问。

他不是那会被世俗所扰的人，徒弟对自己的变了质，在他人看来可能是大逆不，甚至是有违常当遭天谴的大事，但对他来说倒也没太有必要放在心上。

“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我不会手留，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其实摊牌了也是好事，至少他再也不用再藏着掖着，提心吊胆，生怕哪天一个不注意，便会落无尽的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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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了玄师，江曜看着对面空空的座位，失神半晌，最后还是苦笑了一声，抬看向窗外。

他什么都不求，甚至连他们的关系他也没有更一步的打算。

他不会接受，也不会否定。

他还能如何拒绝，难真的连江曜的也要剥夺吗？但是人的，又岂是轻易就能控制的。

这是他今天第一次暴这样忐忑的姿态，先前的勇气似乎都散得一二净，局促的模样看得玄师心中不知不觉升上些无奈来。

“因为我们谁也说服不了谁，不是吗。”

更何况，这样的结局已经很好了。至少不似他最开始想的那样，让他从此和玄师走向殊途。至于其他的，他本就不该奢望。

“您……讨厌我吗？又或者……觉得很恶心……”他手掌攥成拳，犹豫了半天，最后才开。

不仅是相信他不会生别的野心，他更想让玄师相信，只要他需要，那么他永远都会在。

他看着似乎还在酝酿话语的江曜，还不等他开便发一声叹息，

这车轱辘一样的话题本不能继续去，因为无论他怎么说，江曜总能找由反驳，毕竟未来的事谁都说不准。

……

这东西，谁又能说得清楚，不过是不自禁。只要不坏事，那便与他无关。

“小曜，我不想你在未来后悔。”他轻叹气，无奈。

“小曜，我觉得这件事再说去没有意义。”他缓缓开，

他行收拾好自己的绪，不再让自己去思索那些复杂的问题，打开修炼室的门，一栽了去。

也只会是师徒。

“谢谢您。”但是江曜闻言，却像是获得了什么赦免一般，绷的一松弛来，嘴角也带上了一丝带着悲意的笑容。

“可是师父，您又怎么知我会后悔？”江曜不不慢地反问。

“小曜，在不涉及底线的况，我不会过多地涉你，但我不希望你有一天因为而迷失了心智。”他最终还是了让步，但还是轻轻敲了敲桌板，表变得有些严肃，

这是他能给江曜最大的妥协。

“你说。”玄师。

江曜说完便低了，手指有些不安地绞在一起，像是等待宣判的罪人。